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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喝都喝不下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用眼睛瞄着他的轮廓,他身上的居家服特别卡通,是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小鹿斑比》,嗯,没错,星际时代了,但是《小鹿斑比》依然是经典,夏尔喜欢童话故事,所以给伊萨罗买了这个。

夏尔一边咳嗽还不忘调侃,“伊萨罗,你特别像小鹿斑比的爸爸,森林大王子。”

伊萨罗忍俊不禁,“是吗?那你也可以把我当成你父亲,来,乖宝宝,吃药药。”

夏尔差点被肉麻死了,突然感觉体温没那么烫了,混沌的意识也渐渐恢复了平静,甚至感觉精力充沛,特别想下地跑两圈,把花房的土铲几个来回。

然而,紧接着伊萨罗的嘴唇碰到了他的嘴唇,他猝不及防地被伊萨罗按倒在身下,一抬眼撞进那双碧绿的眼睛里,雄虫爬在他身上像男鬼一样盯着他,嘴唇出现病态的殷红,额角的汗潮湿阴冷。

“听说,生病发烧的时候做,对上面那个,更刺激一些。”他沙哑而动听的嗓音不失诱惑地勾引着青年,“要试试吗?我会对你很温柔,很温柔的,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做上面那个,好吗?”

夏尔的睡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心里却在想,这个规矩是谁定的?为什么一定是雄虫在上,蜜虫在下?同样都是男人,凭什么?第一次的时候就是这样,夏尔没有经验,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雄虫压在身下了。

然后就是一次定了这么多次,每次他都在下。

今晚的伊萨罗动作比平时还要缓慢,慢条斯理的,像是故意折磨人。

但是四个小时过去了,到了最后那几秒的时候,却干脆又强硬,按住了青年,全部只朝一个地方,不允许青年逃离半步-

第二天清晨,夏尔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雄虫把那些东西都滞留在他身体里之后,他的健康就回来了,这是不是有点太难以理解了?

还是说,虫母在生病的时候,吃雄虫的那个,就和填饱肚子一个原理,能让病痛消失?

怪不得没有一只虫母会离开雄虫,雄虫既能吃,又能吃,还能吃。

三个“吃”,三种用法。

夏尔没精打采地缩在被子里,打开光脑,按照惯例,浏览了一下今日新闻。

新闻推送里赫然显示着【莫里斯琼——次等虫母登基仪式】的标题,配图是莫里斯穿着正式礼服的身影,金发碧眼,礼服是蜜巢定制款,在聚光灯下闪耀着金属般的光泽。

还有一封附加邮件,是蜜巢邀请曾经参加选秀的蜜虫们来观礼,不去不行,会被绑去。

夏尔苦恼地揉了揉头发。

去吧,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可以吃到美味食物,兴许还有节目看,以前在军部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有联谊晚会,隔壁文工团在台上载歌载舞,战士们在台下喝彩,那算是冰天雪地里唯一的乐趣了,估计这个庆典的晚会也不错。

夏尔抻了个懒腰,关掉了光脑,开始思考今天的军训计划,昨天给他们上了电磁网,今天应该上机甲训练课了。

窗外,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带,夏尔拉开窗帘,把窗台上的花摆了摆,然后随便扫了扫地,就又回床上躺着休息了。

伊萨罗端着早餐推门进来,身上的居家服换成了整洁的衬衫,但领口依旧松散地敞开着,这似乎是他的一贯风格,不太喜欢好好穿衣服。

“小猫,感觉好些了吗?”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里面是精心准备的早餐,粥、煎蛋和一份水果,“来吃点猫粮。”

伊萨罗用汤匙轻叩瓷碗,舀起粥,夏尔被他折腾了一夜,都快散架了,干脆就着对方喂药的动作仰起脖颈,含糊不清地说:“莫里斯的登基仪式…在晚上…我要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