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里显示,雄虫们喜欢在虫母的身上留下交.配痕迹,咬蜜腺算是一种,还有的雄虫喜欢在虫母的尾巴那里留下一个虫纹,意味着自己占有了这只虫母。
夏尔无奈的想,这群雄虫虽然没有虫母可以标记,但是印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还是没有遗忘,艾斯塔咬的真够狠了,估计一晚上都愈合不了。
“夏尔少将。”
一道清冷却带着隐隐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夏尔猛地转身,看见厄斐尼洛站在五步开外,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缓缓走来。
他说:“下雨了,树下不适合避雨。”
夏尔干脆就不跑了,他的虫母翅膀并不能飞行,怎么跑也跑不过带翅膀的,索性站在雨里不动了,树下虽然不安全,但是可以遮挡一点雨势。
夏尔要走,厄斐尼洛却挡住了他的路,眼睛闪着夏尔看不懂的意思,他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最终落在他的胸前。
就算蜜腺已经用绷带缠上,也在剧烈跑动中渗出蜜来,染湿了衣服,在雨中迅速地弥漫起来,丝丝缕缕甜香的气息缭绕,厄斐尼洛的眼睛很明显地红了一些。
“审判长阁下怎么在这?”夏尔迅速恢复平静,整理着皱巴巴的衬衫,“一路追着我来的?”
厄斐尼洛走近几步,雨水沿着下颌滴落,他没有挡雨,看着夏尔的脖子,表情古怪:“你和统帅在更衣室里做了什么?”
夏尔的眼神一沉:“这与审判长无关,我上次就说过了吧?让你别再来找我,否则我不会给你好脸色。”
厄斐尼洛轻笑,雨滴从他的睫毛滑落,“是啊,我记得,可是我必须走访慰问失败者,更何况你是我的审判对象,对你施加关注也是一审时之前必备的流程。作为罪犯,和虫族统帅暧昧不清,传出去,可对你的名声不利。”
夏尔冷笑:“你们虫族对待挚友不就是这样的吗?我承认他有点失控,但在合理范围内吧?”
厄斐尼洛皱了皱眉:“谁跟你说的?”
夏尔摇了摇头:“那审判长是想揭发我,还是揭发艾斯塔统帅?“
“我没兴趣做揭发的事,”厄斐尼洛说,“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选择逃跑?你是怕我看见什么,还是心里真的想和统帅做到最后?”
“我没有逃跑,我是要回家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到处游荡吗?”夏尔直视他的眼睛,“我就算真的和他做到最后,也和你没有关系。”
厄斐尼洛突然变了脸色,伸手一把抓住夏尔的衣领将他拉近。
“少将。”
他眸光暗暗,“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温热的呼吸喷在夏尔脸上,带着雨水和某种更加复杂的味道。
夏尔第一次被厄斐尼洛如此靠近,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费洛蒙,那是高等种特有的高级香味,一闻到就有种心悸的感觉。
厄斐尼洛的人形面容俊美得近乎完美,眼瞳是深邃的天蓝色,流转着星辰般的光辉,高挺的鼻梁与轮廓分明的下颌,搭配着薄而紧抿的唇,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样一看,厄斐尼洛一定对人类的审美有很多了解,知道人类喜欢什么类型的面容,会为什么面容而心动。
但是这对夏尔而言,没有用处。
夏尔不是颜控。
夏尔没有带伞,雨幕却越发大了起来,他脸色发白,对厄斐尼洛用了些格斗技巧,“放开。”
厄斐尼洛不得不松开手,声音低沉而危险,“我再告诉你一次,别和艾斯塔在一起,对你没有好处。”
夏尔:“我也再说一次,和你有关吗?”
可是话音刚落,夏尔的心跳快得可怕,后颈的咬痕也在隐隐发烫,受了雨水的侵袭,可能有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