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搂住他的腰,倒是没有立刻就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抱出了卫生间,“小猫,你想折磨我的话,还是在床上比较好,如果是在卫生间,我怕我又把你弄湿,你要亮爪子挠我。”
他突然压低声音,凑近了说:“你上次挠我后背的伤疤还没消,我出门都不敢穿薄衣服。”
“小猫,我真看不出你是这样的猫,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谁也近不了你的身,但是在我面前,你总是霸道又不讲理,要我给你看看我后背的伤吗?”
伊萨罗坏心眼颇多,三句两句把夏尔说得脸红羞愧,他本来就不擅长辩驳,他很喜欢直接出手,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在床上的情/事里,他也没少在伊萨罗那儿遭罪。
伊萨罗那东西本来就异于人类,在虫族里也算是天赋异禀那种,每次到那种时候又一刻不停地使用,甚至恶狠狠的,十足地蛮横无理,通常前半程他只顾着忍受,后半程才有沉溺的感觉,他只是不说,不代表伊萨罗给他带来的就不是“霸道又不讲理。”
夏尔别回头,咬了下嘴唇,豁出脸皮说了一句:“……你就是好人了?”
伊萨罗的尾巴轻轻摇晃,覆满黑鳞的虫尾末梢是柔软的倒钩,尾巴缠住怀中人类的腰,“我哪是什么好人啊?”
“我是虫族,顶多算个好虫。”
“更何况,我不是好虫。”
夏尔一把推开他,伊萨罗猝不及防倒在床上,双手立刻握住夏尔的腰,立挺的鼻梁细密地摩擦着蜜腺之外的布料,眼神隔着眼皮轻轻抬起,富有侵略性地盯着夏尔的脸,目光在他脸颊乃至身体上流连。
夏尔仿佛看到一只野兽在嗅闻猎物最脆弱的地方。
夏尔下意识捂住了肚子。
虽然他一直都想把腹中的小虫崽弄死,但不能是这种时候。
众所周知蜜虫不会怀孕,他这动作,最多就算是吐的不舒服,是胃的毛病,伊萨罗不会联想到怀孕的。
“恶心。”夏尔不动声色地说,“我头晕,让我下去。”
伊萨罗扣着他的后脑,把他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他的后背,“趴在我身上,我抱着你睡觉。”
夏尔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挣扎,该死,他感觉自己又在流蜜了…“我可能会吐你一身。”
“我不嫌弃你。”伊萨罗温柔的嗓音带着虚弱的笑意,“我就想抱着你,什么都不做也行……咳咳……我还在易感期,一不小心的话,可能会死的。”
“你会死?”夏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抱着就有用?”
“有用。”伊萨罗闲适地撸着小猫,“抱着你我就舒服多了。”
夏尔不免怀疑:“你就这副动不动就脆弱得要死的样子,是怎么让议会长服软的?”
伊萨罗忍不住轻轻笑,笑容水波似的荡漾在颊边,不仅不回答,还用腿夹住夏尔,翻身把夏尔放到下方位置,自己低下头。
“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不是这个办法。”
伊萨罗打了个响指,三三两两的小蝴蝶就包围了夏尔的视线,夏尔望着这些蝴蝶,他失去了视力,其他感官体验就翻倍增长。
……
夏尔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指尖碰到了他湿润的脸孔,他的眉毛,和他长而卷的银睫。
其实他有话要说。
“……谢谢你……伊萨罗……”
夏尔艰难地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他不想让伊萨罗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波动,也尽力放松了,但不知道伊萨罗从哪里得到了讯号,反而更细致地替他处理多余的蜜。
这一次比以前的任何一次时间都要长,伊萨罗是故意延长时间的。他完全知道夏尔在忧虑贡献点的事,试想一下,谁不想回家呢?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