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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结束易感期的雄虫面前,也一定会很难解释清楚。

夏尔为了让伊萨罗转移注意力,不得不亲上了伊萨罗,然后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放倒,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小猫在主动。

伊萨罗的心情骤然变得柔软,他也知道小猫这一次的饥饿来势汹汹,于是挪回了目光,温温柔柔又极有耐心地讨好他的小猫。

……

虫母的老师不被允许对着虫母疏解。

虫母的老师在虫母与其他雄虫交谈时要回避。

虫母的老师永远、永远、永远不能生出想要虫母陛下临幸的念头。

神官一直把这三点做的很好,可是这一刻,他突然感到了迷茫。

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愠怒。

他什么都听不到,连一句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他甚至不能确定他们在做什么,到底是在一起看书,还是在一起玩光脑?

就算这个床的垫子足够厚软,那他们也怎么会那样安静,安静到死寂的程度?

难道是睡着了吗?

还是……

神官告诉自己不要瞎猜了,不可能有雄虫做那种事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的,更何况是和夏尔做,心里的满足远远大于生/理的满足。

也许是睡着了吧。

神官安慰自己。

……

伊萨罗的易感期已经结束了,却仍然保持着强势的势头。

他的精神状态也逐渐恢复到易感期之前的水平,拟人化的外表更光鲜华贵,面部肌肤柔和细腻,泛着冷珍珠一般的白皙,至少只看这张脸的话,一般人不会生他的气。

但是夏尔也有一点生气。

小伊萨罗没完没了,没有分寸,只有身寸。

既然易感期结束,那夏尔也无需再顾忌伊萨罗了,他一把攥住了伊萨罗的手腕,嗓音带着一点沙哑,轻咳了一声。

伊萨罗把最后一“寸”做完,才把小猫放平下去,拨开小猫湿透了的额发,用袖口擦了擦那些汗。

小猫被他累坏了,眼尾红红,一副忍着话不肯说的模样,伊萨罗觉得要给小猫补充一下营养要素,于是,两支修长布满薄茧的手指回到刚离开过的地方,去拿营养补充剂。

夏尔一把攥住他的腕骨,他快要受不了。

营养剂好像漏了,夏尔甚至抓了一手,现在房间里蜜的香气很明显,是他自产自销的那一款,他天天闻,不想再吃了。

然而,伊萨罗轻轻挣开夏尔的桎梏,将沾满营养剂手指压在了夏尔的唇边,夏尔尝出了营养剂的味道,浑身猛地绷紧。

他想要呵斥伊萨罗这是在胡闹,才想起神官可能还在,才停下了推拒,停下了反对。

不一会,夏尔恹恹地吐出他的手指,别过头去,看着窗外飘花的深夜,宁愿就这样歇着也不愿意再挪动分毫。

月亮高悬在银河里,清冷的月光打在蝴蝶轻灵的翅翼上,也落在夏尔的手臂上。

伊萨罗精力尚佳,所以一点也不困,只是头也不转的看着夏尔。

青年到虫族来水土不服变瘦了一点,冷白削瘦的手臂肌肉含量不足,但是仍然保持着完美冷峻的军官体态,哪怕变成了蜜虫,也没有和其他蜜虫一样弱小,还是男性的样子。

然而他的肌肤在一寸寸的皲裂,浮现出神秘而诡谲的纹路…伊萨罗仔细一看,原来那是一块块即将掉落的皮,如同垂死挣扎的白玫瑰在深夜里悄然盛开、凋零……

月光照彻青年美丽的面庞,红润润的眼窝不只是因为刚刚被彻底满足的食欲,更是因为身体发育带来的不舒适因素。

青年微微张开嘴唇,轻微地喘着气,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垂眸看了一眼,而后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