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把你当作囊中物,可到头来他变脸比谁都快。”
夏尔若有所思,这他倒还真是不知道,“贾斯廷也许最恨我,在银棘要塞的时候他就盼着我死,一直想杀我。”
神官摇摇头,“可是他没动手不是吗?夏尔,你已经向虫族证明了你的个人魅力有多出众,你是天上明亮的星星,没有罪恶可以遮掩你的光芒。伊萨罗有洁癖的事不是秘密,不论他和你住在一起的初衷是什么,你身上已经有了他故意留下的气味,这味道,让我感到不快。”
按理来说,夏尔应该被所有虫族厌弃才对。
怎么这一个两个都争破了头。
夏尔伸出一只手,指尖碰到他的覆面顶端。
神官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别碰。”
蕴含着怒意的声音,是夏尔最熟悉的声音,夏尔并不是一个会吃哑巴亏的性子,也很擅长把虫族逼到绝境后,再将他们的心理防线攻破。
只要他有虫族想要的东西,他就无往不利。
“神官,我并没强求你教导我,曾经我尊重你的想法,不逼迫你一定要对我坦诚。”
“但今时今日,情况不同了,如果你想展现诚意的话,就在我面前给我看你最真实的脸,这是我的要求,如果你做不到的话……”
神官攥住他手腕的手骤然紧绷。
夏尔无情地吐出一句话,“那么就请滚开。”
虫态在一刹那显现,铺天盖地的黑色骨翼散下蛛丝,月光在羽翼后变得斑驳,夏尔分不清是什么黑遮挡了视线,只是耳畔突然多了一道沉重而压抑的口器摩擦声。
夏尔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然后自己腿着走回家的准备。
然而神官只是沉默了一瞬,“……”
“看过我脸的虫都死了,除了虫母陛下。”
“夏尔,这是一个诅咒,诅咒我的不忠,请你不要为难我,如果你一定要看——”
冰冷的覆面似乎被雄虫轻轻摘下,细腻的皮肤贴向夏尔的脸颊。
柔软的嘴唇轻轻碰到夏尔的耳垂,灼热的吐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只感受我的存在,可以吗?”
“不要看我的脸,这样,我还可以当作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夏尔被他的怀抱固定在树上,才发觉神官是一个和伊萨罗同样高大的雄虫,来自于他的气息携带着仿佛千年以前的孤寂,夏尔的心不由得微微一动,双手轻轻握住了对方的翅翼根骨。
“好吧,我感受到了你的诚意,今晚的事,就这样算了吧。”
神官有些诧异,可是他没有松开搂着夏尔腰的手。
可是夏尔接下来的那句话打得他措手不及。
“你只是太孤独了,对吗。”
神官骤然收紧了手臂,立刻、马上、迅速想要占有怀里的小蜜虫。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不对劲,但完全没有理由可给自己开脱。
夏尔只是拥抱了他。
他就想要跪下来亲吻他的脚。
这是不对的。
夏尔可以骂他,打他,训斥他,侮辱他,他都可以当作没听见。
但是唯独不能说他“孤独”。
神官一口咬住了夏尔的侧颈,仅仅是一口而已,随后轻轻舔舐着齿痕,喉咙里挤出叽叽咕咕的虫鸣,他像很没礼貌的小幼崽,本该遭到毒打的幼稚行为,却得到了受害者的温柔怀抱。
夏尔似乎在笑着。
“神官大人,来做我老师吧,如果这能让你不那么孤独的话,我真的可以考虑受你的折磨。”
夏尔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军营,才意识到,神官早就把他带到了目的地。
“再等一会。”神官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