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相恋两年,已经订婚的两个人还是清白的。
她以前以为蒋屹峰是珍惜她,现在她只觉得羞耻,她爱了两年的男人就没有对她表现出几次冲动,因为他心里还装着另外的人。
她狠了狠心,主动勾住孟晏笙的脖子,娇笑:“你到底要不要?”
孟晏笙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温柔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没有不要的道理。”
......
次日,窗帘把外面的光遮得严严实实的套房,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程宝依从睡梦中醒来,人还有点懵。
稍一动弹,感官似被激活,全身的骨头都变酸,整个人犹如被什么重物碾过。
她想坐起,又重重跌回枕头上。
昨夜孟晏笙的疯狂涌入脑海,她暗暗骂了一声畜生。
明知她是第一次,还不厌其烦地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