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一定非要这么明显地表现出来。”

程宝依梗起脖子，“对他们，我表现出不喜欢不欢迎，他们还不放过每一个机会地到我面前膈应我，不表现出来他们只会蹬鼻子上脸。”

“我早就对你说过，我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我不会给任何我不喜欢的人错误的信号，给他靠近我的机会。”

蒋屹峰眸色沉沉看着她，只是说了一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不可能切割得那么清楚的。”

程宝依沉默了一下，她看着他，看出他清楚她在借题发挥，所以他的回答就是他的态度。

她很想问：这就是你让许悠回归蒋氏的理由吗？

但她及时冷静下来，生生将心里的话压了回去，把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哥哥，你觉得是我错了吗？”

蒋屹峰没回答，只是说：“依依，你最近变了很多。”

她想变吗？

她比任何人都想回到过去，没有负担，没有怀疑地跟他相处。

“我怎么变了？”她喃喃问着，眼眶再一次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