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场。
岑安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乘电梯来到七十层,被他带到一间房内。
江烬从前在这里练飞,不回家时就住这里休息。房间不大, 布置简单, 仅有一套桌几、一张大床和两只软椅,落地窗外是壮美的海蚀崖景观。
岑安站在窗前, 看着海面翻涌的纯白泡沫, 也看着玻璃上江烬的映像。
关门后,江烬背靠着门站了很久, 像是生怕屋里的人夺门而逃。他没开灯, 房间里只亮着岑安随手拧开的桌灯, 光线是枫糖一样的蜜色。
岑安觉得, 或许他们坐下来面谈比较好。但他没动, 通过玻璃的映像, 看着江烬一步步走向他, 从后缓缓抱住他。
“岑安, 我今晚是来哄你的, ”江烬脸颊贴在他后颈,声音讷讷,“可你划伤我了。”
岑安心觉好笑, 忍不住嗤道:“哄我?还没哄呢,先怪上我了?”
他握住江烬环在他腰间的双手,解开,一转身,又攥住江烬肩头,将人推到落地窗上。
江烬闪过一丝慌张,又很快恢复如常,一双眼灼灼地看着岑安,眼睛轮廓似花瓣,眸里带着潮湿的期待。
岑安顺着他优越的下颌线看下去,目光停留在他喉结处的血痕上,那里还没有完全干涸。
江烬仰头,解开一颗衬衫扣子,将脖颈这样一截要害完全地暴露给他,“被你划出血了,你给我弄干净。”
岑安听着他渐重的呼吸,迟疑了一下,低头吻住,用湿热的吻,将血迹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岑安,岑安……”江烬动情地喊他名字,手在他脊背上不安分地游走。
“江烬,”岑安掐着他的脖子,面对面地将人紧按在玻璃上,“我今天其实过得挺爽的,早上我攻破了一套高难度防御墙,下午飚飞车,晚上喝大酒,很痛快。这一天即将结束,可你来了,你坏了我一整天的好心情,你知道吗?”
“不会的,”江烬气息滚烫,稍稍挣开他的束缚,又凑上去衔他的耳垂,嗓音低沉蛊惑,“我也可以让你爽。”
“呵……”岑安磨着后槽牙,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你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爽吗?”
江烬扒开岑安的手,踩上他的脚尖,将他逼退一步又一步,直到将他推倒在床上。
“做吧,岑安。”江烬趴到他身上,去解他的衣服,解到一半又爬起来亲吻他耳畔,“我们做吧。”
岑安的耳尖被他啄吻得又红又烫,脑中响过一阵嗡鸣。他盯着天花板出神几秒,突然暴起,跟江烬位置互换。
江烬看着他逐渐变红的双眼,微微一愣。
岑安脸上没有情绪,抿着唇,三两下将江烬剥了个干净,然后坐起来,从头到脚细细地审他。黯淡光线中,江烬的皮肤美丽得像晚风中摇曳的樱花,也像无暇的雪野。
江烬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岑安那双眼睛好像刀片一样冰凉,他想拉过薄毯遮羞,薄毯却被岑安卷起来扔在地上。
“岑安……”江烬无奈,声音里带着点儿哀求。
岑安的沉默和几近冷酷的镇静,让他一阵畏惧,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自信、充满蛊惑。
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江烬爬起来,去捡地上的外衣。
外衣依然被岑安一把夺过,扔得更远。
“……”江烬硬着头皮,“我没反悔,是……衣兜里有我准备的东西。”
岑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捡起衣服,摸出一小瓶液体和一盒套。
岑安冷笑一声,将东西放回去,外套依然丢在原地。岑安翻身上床,穿戴整齐地跨坐上去,“怕疼,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
“你不想用,也行,”江烬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