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春风吹又生啊!看,今天这个草根就狠狠给他上了一课。
要是当时早给这人一顿打死,自己哪里需要受这种委屈。
而一旁的黄仁没能领会到自己的死期将至,心中只有无尽的愤怒。
今日竟敢让他遭受这等奇耻大辱,等进了天剑宗,新仇旧账,他定要让南秋这小贱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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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看了一出好戏,一个个心里直呼刺激!
这就是大家族的子弟吗!人看着乖乖的,抽人巴掌起来可是毫不含糊!
带劲!
此时炉中的香见了底,时间到了,该出发前往天剑宗了。
天剑宗的弟子召唤出一艘云舟,准备招呼大家上船。而领队的师兄看着南秋这几十辆马车和若干侍从也是犯了难。
只有一艘中型云舟,这怎么挤得下呢?
“哈哈南秋我倒要看看,带着这么多人和行李,你要怎么去天剑宗。”黄仁两边脸肿得老高,说话都口齿不清了,还要忍着疼,对南秋冷嘲热讽。
南秋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决定不和死人计较。
他气定神闲地吹了吹微乱的额发,抬手召出一艘比天剑宗大五倍的云舟。
身后传来几声惊呼。
南秋暗自得意,再一抬手,身后的马车都被收进了储物戒里。
就连天剑宗的弟子都不由得惊叹。
众人的反应很好地满足了南秋的虚荣心。
云舟是哥哥送他的周岁礼物,上面用昂贵漂亮的古精绘制了无数个防御和攻击阵法,使得整艘云舟在保证美观性的同时攻防兼备;而马车是法宝,可以被收进储物戒。
从巴掌扇到云舟马车,南秋不禁感叹。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土鳖不明白“修二代”的三个字的含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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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缓缓启动,青陵城似乎已离得越来越远,周边只有云海相伴。
南秋迫不及待换了套衣服,紫袍白衫,身上的饰品也变成了细碎的银链,像一个贵气又漂亮的娃娃,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小口喝茶。
“怎么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宋迟年戳了戳南秋。
没道理啊,刚刚扇巴掌的时候不是笑得可开心了吗,那几巴掌下去再生气的人都会忍不住笑出来的。
“迟年哥哥,我是不是很坏啊。”南秋突然抱住宋迟年,脸埋在胸口,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点儿可怜。
宋迟年大惊。
他像是第一次意识到,即使是性格如此恶劣的的南秋,也会有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
宋迟年感觉心底有个地方塌陷了下去,酸酸软软的。
他小心地准备着措辞,想要让南秋不那么难过,然而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南秋开口了。
“迟年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也觉得我很坏吗?”
南秋抬起头,长长的睫毛因为湿润黏在一起,看起来显得格外委屈。
但宋迟年听出话中隐隐有威胁的意味。
“没有的事,不坏不坏。”宋迟年直觉不好好回答的话可能会大事不妙,于是连忙答道。
南秋冷哼一声,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也没说什么,而是话锋一转。
“迟年哥哥,那黄仁如此欺辱于我,实在可恨!但我看那个黄仁印堂发黑眉心犯煞,于是掐指一算,发现他应该活不过今晚,你说对吗,迟年哥哥?”
南秋并不懂面相和算卦,但是问题不大,他这个人向来喜欢言出法随。
宋迟年听出了话外之意。
虽然确实是黄仁主动挑事罪有应得,但想到那张肿成馒头的脸,宋迟年迟疑了一会,一时间分不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