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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全给骆庭时交待了,还与他去了东宫,带他亲眼去看自己的过往。

得知虞止幼时都是抱着那毛绒小熊睡觉的,骆庭时吃了一大缸醋。

“你紧拥它而眠,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它触碰过。”

虞止实在是莫名其妙:“依你说,那朕每日盖的被子、睡的床铺也都碰过朕,你难道也为它们吃醋不成?”

“朕不管!朕就是不喜欢它。”骆庭时满面怒色。

无奈之下,虞止只好答应了骆庭时许多过分要求,以至于次日一整日都没下得来床。父皇得知后,狠狠训了他俩一顿。

虞止怒道:“你还敢提小熊?”

他怀疑,那日骆庭时就是故意的,故意装作醋性大发的模样,害他……

想起那一夜,虞止猫爪忍不住蜷缩起来,那些从未见过的姿势,那些淫.秽不堪的言语。

实在太过羞耻。

暗夜中传来男人的闷笑声:“小鱼害羞了?”

“……不理你了,朕走了。”虞止气呼呼道。

“怎么刚来就要走?”骆庭时捏住白猫脖颈将猫拎了回来,好声好气向他道歉,“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小鱼莫生气。”

虞止气鼓鼓瞪着他,绿莹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骆庭时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他一口。

虞止伸出爪子拍了拍骆庭时手臂,满脸的不高兴:“亲亲亲,成天到晚就知道亲朕。”

“与心爱之人亲近,乃世上最令人快慰之事,陛下难道不想与朕亲近吗?”

春云遮月,屋子里一片漆黑。

但此刻对虞止而言却如白昼,他瞧着眼前人那双真诚的眼眸,否认之语说不出口了。

儿女之情当真沾染不得。

他从前总不希望自己发情,认为发情期会耽搁自己治国,只想一心处理政务。可碰见心仪之人后,他才发现这竟比发情期还要折磨人。

他恨不得十二时辰都跟骆庭时黏在一起。

亲近……那自然也是想的。

他如今方明白,原来人是可以成日发情的,比他们族人这一月一次发情期可怕多了。

虞止垂着首,半天不说话。

骆庭时开口:“陛下为何迟迟不语,是不想吗?”

“当然不是!”眼前那张英俊面庞间满是失落之色,眉眼也耷拉下来,一副凄风苦雨的模样,虞止头脑一热,一股脑地将心中话全倒了出来。

“骆庭时,我喜欢你,我想亲你,抱你,与你欢好……”

眼见着男人那双笑眼缓缓挑起,虞止卡了壳,说不下去了。不好意思地偏过头,揪着骆庭时衣襟的肉爪不断张合。

骆庭时掰过猫猫头,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朕此生定不辜负小鱼,若有来世,我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爱你宠你。”

虞止心头一震,被他周身似海般的深情淹没,轻轻应道:“朕亦是。”

“小鱼可以变成人给我抱抱吗?”

虞止迟疑:“这……并非是我不愿,只是看见未着寸缕的我,你能把持得住吗?”

骆庭时笑言:“小鱼放心,明日大婚议程繁琐,今夜我不会让你累着。”

默然片刻,骆庭时怀中白猫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纤细赤.裸的美人。

骆庭时喉头一动,眼眸瞬时幽深了几分。

纵然心头生出诸多欲.念,他的身体却规矩得很,只松松圈着怀中美人,没有半分异动。

两人静静搂抱片刻,虞止轻声开口:“骆庭时,不知怎的,我今日右眼皮一直跳,总感觉像是有什么祸事要发生了。”

骆庭时抬指揉了揉虞止拧在一起的眉心,将郁结打散,温声道:“明日便是大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