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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初开了。”

虞珩面色一沉:“他喜欢那小子?”

叶姜:“听见骆庭时走了,小鱼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可从来没见过。”

虞珩:“他是一国之君,尚未成婚就跟别的男人珠胎暗结,成何体统!”

“喂!你这是在说谁呢?”叶姜瞪他一眼,冷哼道,“当年我生下小鱼时我们也没成亲。我告诉你,你可别责骂小鱼。你们族人发情后就没了理智,跟骆庭时那一夜并非是他本意,小小年纪就怀了孕,你我还不在他身边,他比谁都害怕,你这时候责骂他他会更加自责,更怨恨自己。”

虞珩气势瞬间低了下来,展臂揽住叶姜,满眼疼惜:“你当年是不是也……”

“当然。看见小鱼,就像是看到了当年的我。”叶姜歪头靠在虞珩肩膀,眉目间氤氲着几片愁云,轻叹道,“幸好,骆庭时也深爱小鱼,你可别棒打鸳鸯。”

虞珩眉目沉沉:“看他的本事。”-

朔风怒号,雪絮被撕扯着从黑茫茫的天空跌落,寒气沿着衣襟袖口钻进骨缝里,像被人泼了一瓮冰水,从头到脚都冒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刺骨凉意。

十几里外的客栈,骆庭时负手站在窗前,隔着漫天风雪遥望暗夜中的古越。

满脑子都是虞止。

也不知他醒了没有?身子可有受损?未打招呼便离去,虞止会不会怨恨他?

他本想等虞止醒后再走,可虞珩一刻也容不得他,严令他必须立即离开。

那时,他心急如焚地在廊下打转,听着屋内人痛苦的声音,他心如刀割,恨不能以身相替。强忍住冲进屋里的欲望,他望着灰白雪空,祈求诸天神佛让心爱之人少受一点苦。

正在他合掌为虞止祈福之时,两条风尘仆仆的人影奔入院内。

两人匆匆经过他身旁,二话不说推门而入。

骆庭时认出了那两人。

他们是渝国前帝后,也是虞止的两个父亲。

骆庭时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不多时,满脸寒意的男人踏出屋子,鹰隼般的眸子直直射向他,刹那间,浓重杀气扑面而来。

“跟朕来。”

男人带着风的衣角掠过他,冷冷扔下一句话。

骆庭时望了一眼紧闭屋门,跟上男人的步伐。

绕到前厅,男人背对着他负手而立,高大沉默的身影透出肃杀气息,浑身威势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

骆庭时毫不犹豫撩起衣袍,跪倒在地俯身叩拜:“拜见伯父。”

虞珩回身,轻嗤一声:“朕可受不得晟皇如此大礼。”

骆庭时抬首,目光坚定:“晚辈欲求娶虞止,伯父当受此礼。”

虞珩大笑:“你求娶,朕便会同意吗?”眼中闪过一道凌厉冷光,他提起骆庭时衣领,上位者的威压狠狠压下。

“睡了虞止、攻打渝国,朕还未找你算账,你倒还想着娶他?”

骆庭时言辞恳切:“伯父,晚辈真心爱慕虞止,此生不渝,晚辈愿以晟国为聘求娶虞止。”

“哦?就算你想以晟国为聘礼,晟国百姓朝臣会同意吗?”虞珩嘴角扯起冷意,松开骆庭时缓步行至上首处,陡然回首,鹰目准确无误地投向骆庭时眸底,寒光乍现。

“你可知,此举在他们眼中与叛国无异?你回到晟国能不能活下来都未可知,凭什么要让朕的儿子为你守寡?”

骆庭时俯首又是一拜,抬起头,神色坚毅:“天下分久必合,九州大地已分裂数百年,是时候归为一统了。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将晟国朝臣百姓安置妥当。”

虞珩眯起眼,鹰目自上而下打量着骆庭时,看了半晌,尾音微微上挑:“如今不过是大话而已,你若真能办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