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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幕,忽觉诧异,反应过来后心中涌出阵阵寒意。

这事,发生过。

她又看了一阵,那人被救醒后,睺渊便给他开了几味药,在幻境中,她故意在那药材中施了个咒,可以改其味觉,那人后来也真的没再喝过酒。

然后她便看见睺渊暗自在那药中施了术法。

是在学她。

徐星星心跳得极快。

她不觉得这些人都是真的,但没曾想睺渊这是把他们之前在幻境中的事重新活过一遍。

……也许不只一遍。

这幻境是谁制成的?

他自己?

她就这样看着他忙碌了一天,晚上闭门时,她忙躺在榻上装睡。

睺渊走进来后,如幻境中一般抱着她躺了一阵。

过往睺渊定会不老实,不是手乱摸便是嘴乱啃,而他现下真如个正人君子一般,只抱着她,连衣服都没脱。

从没这么清水地在一起躺过。

徐星星有些不适应。

躺了一阵后,睺渊便将她抱了起来。

她装作睡醒睁眼看他,他呼吸一滞,看了她须臾,俯首吻了吻她的眼:“怎么醒了?”

好似意识到她不会回答,他又兀自回道:“醒来的时日变长了。”

“很好。”

他抱着她来到浴室,用术法准备好药浴,随后将她衣衫褪尽放入桶里泡着。

他褪去外衫,余下里衣,下到水里从背后拥着她。徐星星正准备告诉他,她现下重启完毕,复活进度条已达到满格时,身后忽而传来温热的治疗灵力,她整个人瞬时酥软,靠在这人的怀里,舒服的再张不开口说一个字。

许是她如今刚刚恢复,本就赢弱,窝在这人怀中,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是清晨。

天色还暗,睺渊坐在床沿,正背对着她穿衣。

徐星星抬眼看去,心中立时一惊,之前那光滑的脊背上现下竟满是被生生撕裂的伤痕。好似谁将他的血肉撕破又再度贴合,有的地方尚且能看,有的地方已经溃烂。

怎么回事?

她豁然起身,抓住他的衣衫阻他穿上。

睺渊身形一僵,看向她,随后笑了开来,那笑毫不凌厉,好似被抛弃数次的孩童,温润又柔脆,“不疼,是我应得的。”

徐星星的脑门突突地跳,她凑近了些,“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应得的?”

睺渊总算察觉出她的不同,他双眸霎时圆睁,身子紧绷至极,连呼吸也静止了,许久才呢喃了一声:“星,星?”

声音极轻,怕将此刻戳破一般。

徐星星想直接坐他身上质问,又怕他腿上有伤,于是眉头一锁,厉声道:“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哪里还有伤。”

睺渊却未听见一般,他瞳仁发散,神情呆愣,只是看着她,好似又想张口唤她,几番启唇,唇瓣微颤,却未说出哪怕一个字。

徐星星的心倏然揪疼起来。

他是如何复活她的?又为何会头发全白?他们现在在哪?他把自己困在这个幻境,守着这么一个空壳一般的她,兀自过了多久?

还有那些伤。

她的泪先一步落了下来。

她挪得更近了,寻到他的手十指紧扣着,又凑过去啄了下他的唇,轻声道:“小黑……我回来了。”

睺渊眼睑剧颤,下一瞬,一只眸子竟直接滑出一滴血泪来,那血泪在他白皙的面容上显得甚是明显鲜艳,直让徐星星的心颤了又颤。她抬手想擦,却被人猛然擒住皓腕,刚刚还甚是灰暗的天色,霎时亮了起来。

这幻境果然由他控制。

刚刚浸在黑暗时还不怎么觉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