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每日需饮三次汤药,用汤匙喂,你从来不喝,只这样你才乖,还会含着我的唇舌不让我走,星星……星星,我怎么可能放你走,我知你如今心伤,可过段时日总会淡忘的,我们还像从前那般,可好?”
徐星星在他身下剧烈地呼吸着,许久才将气缓了过来,以往让她贪恋的温度,如今却只让她心生厌烦,她冷冷地道:“我喝完了,你可以滚了吗?”
可她忽略了睺渊没脸没皮的程度,他仍抱紧了她,毫无起身的意思,又开始在她的脖颈间吮咬舔舐。
“睺渊,我让你滚,你听——啊!”
不仅不走,还咬了她一口。
她被彻底激怒了。
她不想说狠话的,可她现在躺在床上,刚刚被这人用那样难受憋闷的方法灌了一肚子的苦药,手脚被缚,身体被压,而她只是想一个人安静地待一会儿,他都不肯。
刚刚的索取窒息尽数回拢,沈黎和师叔被伤的画面全然闪回。
什么淡忘?什么从前?
去他妈的吧。
“睺渊,你是觉得我没办法摆脱你是吗?就算我的身体能被你禁锢,我的灵魂你能控制得了吗?我来的时候不受你掌控,何时走你就真能阻止?我劝你还是赶紧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把我惹急了,我就——”
“你就如何?”
这四个字毫无情欲,尽是阴寒,说出此话的那人还是那个姿势,可刚刚那剧烈粗野的呼吸瞬时停了,周遭空气变得阴冷,便是他这炙热如火的身体也越发冷硬,直让她微微打颤。
可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不是说她总是知晓刀往何处割吗?
对啊。
她就是最会刺人心窝子。
她冷笑着道:“能怎么样?就走啊,你以为你对我足够了解?对我识海中的册子足够了解?便是这躯壳离不开你,我的魂魄有无数法子逃离这让人厌恶的地界。”
睺渊的身体愈发阴冷,整个人像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便是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但徐星星却并未停下,“我烦了,厌了,受够了,我管不住,便不管了,我走不行吗?我不活了还不行吗?眼不见心为净,你爱杀谁便杀谁,愿意怎样便怎样,都和我没关系了!”
睺渊许久都未动弹。
许久。
在徐星星恍惚都要以为他睡着
时,他忽而咬住她的脖颈,她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却好似点燃了炸药引线。
他并未松口,反而更用了力,很快一股血腥之气从她颈间传来。
流血了?
把她咬流血了??
徐星星刚想再骂,身上徒然一冷,只见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尽数燃尽,便是床榻被褥也全被黑气消融。
她还未来得及震惊,那人蛮横贴近,疯一般地舔舐着她的血,又顺着血染之处,肆意地亲吻啃咬着她的脖颈锁骨乃至全身各处。
她总算生了惧,可脑中极其空白,已完全不知说些什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她的身躯被那人强势一揽,随即整个人好似被猛然劈开一般,泪霎时不受控制地跟着滑出。
“睺渊……你!”
她的话语被闷至喉中,睺渊粗喘着吻上,动作猛烈至极,癫狂一般,直让她整个人都快要散了架。
她真怕了,抖着嗓子换了称谓:“小黑……小黑……”
那人眼睑微颤,看着她的眸子却更疯狂肆意,他终于开了口,却是一句问话:“星星,只躯壳……是我的吗?”
却不等她回,也不用她回,他失了神智一般俯身将她身上咬出一个个殷红齿印,再将那血舔舐干净,身下更是毫无怜惜,徐星星很快便受不住了,碎着嗓音道:“睺渊……小黑……我好疼,你疯了吗?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