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拍大腿。
徐星星有些懵逼,伸手拦了他的话:“等……等等,老伯,泽神是哪位神?”
“哦,在你们那好像不叫泽神,叫什么来着?老李?”
“魔神!”这般说着那位名叫老李的老伯还甚是愤愤不平:“有些神本就天生两相,神魔二性共存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们那个什么仑就是自不量力,非要跟神对着干,若不是泽神降世,灭了成墟又造了这湖,我们这周边的百姓,焉能过得如此滋润。”
一旁又有人插话道:“我听说,最近泽神好像又活了。”
“我也听说了!定是因着咱们为泽神修得那庙起作用了!”
“旁边的舟城修更大,咱们这个太小了。”
“小怎么了?心诚则灵!他们舟城的人有我们诚心吗?我们离成清不比他们近么!”
不知睺渊听闻这些话是什么心情,反正是把徐星星给惊了又惊。
“老伯们,那你们这里没有魔物作乱吗?”徐星星忐忑地问。
其实根据她这几年的观察,睺渊本人虽心智不全,嗜血残虐,但不闪到他眼前一般他都不会理,所以他的名声在中原如此之臭,大多是因着他底下的魔物肆意横行,凶残暴虐。
老伯道:“魔物?魔物是什么?”
徐星星:???
睺渊突然接话:“魔物来不了此地。”
徐星星纳闷道:“为何?”
睺渊看着她,倒也没有避讳一众病人,只道:“魔神睺渊是在此处降世的。”
而他降世之时,滔天魔气爆了出来,又与那老李所说那般,亦有着铺天盖地的神之灵气。
他那时满心憎恶,下意识间便弃了神性,踏入魔途。
由此,这里怕是此世间唯一一处受神之灵气护佑之地。
谁知老李听了这话脸色一沉,道:“徐神医,我知你们那里对泽神颇为不喜,但我们这里以泽神为尊,您还是入乡随俗比较好。”
睺渊看了老李一眼,竟垂眸道了一声:“抱歉。”
徐星星心中微微一颤,下意识揪住了男子的衣袖。
这是除她以外,睺渊第一次与人道歉。
男子一僵,亦将手探了过来握住了她,看向她的眸子漾着轻波,让人心轻。
他在想什么?
她有些想问。
但现下老伯终于讲到了重点:“老李,徐神医毕竟外来嘛,别这么死板,我说到哪了?对,成清占地颇广,南面还好,北面长年盖着浓雾,先前有许多划船往成清湖深处去的人,都没再回来过了。”
“就南街的李书生你们记得吗?”老李接着道,“他不就是去了一直没回来吗?”
“那是多久以前了?三十年?”
“都快四十年了!那时咱们还小呢,我当时听说是他娘给他托梦,在梦里说她被困在成清深处,让他去救……”
“这也能信?他真是糊涂啊。”
众人唏嘘一番,最后老伯和老李等人皆一番苦口婆心劝他们行事千万要小心,徐星星连连应着,此事这才揭过。
徐星星又待了一阵,便被几个小姐妹给唤走了,睺渊脸色微微不愿,但也并未过多阻拦。
好容易熬到下午迎亲,刘娘的孙子坐于高头大马之上,后面跟着一行队伍,往女方家中行去。
那几个女子便拉着她跟着迎亲队伍去凑热闹,其中一个女子与新娘相熟,便事先带着她们溜进了新娘的家中,让徐星星深入了堵门各项事宜的第一现场。
徐星星自从来到此世便没经历过这般喜庆之事,由此天性全然解放,彻底疯玩了一天。
而睺渊神医当然自始至终都在家中为人诊病。
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