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指派人手去镇压北地边乱的时候,皇帝还说要亲征,我瞧着他还犯糊涂,哪里就没有将领去了呢。”
这话元煊自然不同意,面上却也不能露出来,只转了话题,“祖母问我,我便要说,还得派个宗室郡王过去,代表陛下申饬河间王延误军机,顺带接替河间王,以免犯下更大的错处。”
“战场上军令每多错一次,对整个战事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大周国库空虚,军需本就艰难,哪有那么多错让河间王试。
这河间王是个巨贪,以元煊的意思,倒是想叫抄家,财产充入公中,可惜这是宗室郡王,不好动。
“你说得没错。”太后跟着元煊的思路想了起来,“如今宗室里能用的将才……”
“等明日叫了城阳王他们议事吧。”
元煊没有第一时间应和下去,反倒又刻意提起,“祖母如今消了气,我也放心了。”
太后听了果然又皱了眉头,又想到了今日闹出来的事端,“今日融和当着群臣之面指责我,我心里虽知道他是个诤臣,可这人却实在不算个好臣子,煊儿,我想着,还是不要叫他出现在我面前的好,你觉得如何?”
“祖母心里自有一杆秤,怜惜忠臣,已是极难得的了。他虽为宗室老臣,可到底年迈迂腐,也不必罢黜,便迁出去做个刺史,也算是平调,日后也不会碍您的眼,您瞧着这样可好?”
元煊见太后跟着她的步调走,不疾不徐顺着太后的心思说出了主张。
“还是煊儿得我的心。”太后果然松了眉心,拍了拍元煊的肩膀,虽说她也准备调任,只想将人平调成闲职散官,如今听来调任刺史也合适。
“今日叫你受委屈了,我得赏你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