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一声,也没能惊醒客人的好梦。
“死人了!死人了!”
仆人连滚带爬地冲向内院,一路磕磕绊绊,跨过门槛几乎滚到了管事的脚下。
尚在酣睡的城阳王被管事喊醒,满脸怒意,“狗东西,没到点呢!”
“王爷,不好了,后门口摆了个尸首,像是被人割了喉……”
城阳王猛然掀起帐幔,“你说什么?”
“有白鹭在院外,说是,办事不力,请求责罚。”
城阳王心里咯噔一声,最近让白鹭做的只有那一件事。
顺阳长公主。
“疯子,这个疯子。”
城阳王急急起身,“她怎么能查出来,怎么会查出来,什么势力都没有的一个公主,难道是穆望?”
“穆望那个小子,胆敢同我叫板?!”
城阳王刚刚穿了一半衣服,已经从气愤变成了惊疑。
是顺阳还是穆望?
穆望虽然是年少得志,却不该是这么张狂的人,这行事,的确是疯了的顺阳才做的出来的。
一个疯子,当然不知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