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必兴,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而你,保全自身即可,这朝堂,我迈得进来,你也能。”

刘文君转过头,看向了元煌。

她默然许久,“太子很信任我,常与我言其苦楚。”

刘文君转而说起另一桩事来,“这几日饶安公主,不,是饶安侯,最近常常找机会想要看望太子。”

元煊眯起眼睛,没有意外,“饶安啊。”

难怪兰沉怀疑城阳王暗中想联络綦伯行。

高兰沉去肆州当了个小兵卒,好在通过侯官微乎其微的暗线和鹿偈那里的暗中相助,抓到了洛阳来的消息中那些个城阳王派出的一群力土中的部分人,查出了些线索。

这些人分成了两拨,一拨扮做了行商,在肆州城内行商自然要和地方官员打好交道,一步步结识了綦伯行麾下的官员,大肆设宴行贿,请求引荐,另一拨却潜伏在军营附近,似乎在摸清綦伯行的出行规律。

高兰沉将这些人抓住了,先私下拷问了一番,再都扭送到了戍主面前。

那封含有私下拷问内容的信辗转了一个月才到了元煊手里。

彼时元煊已经得知,綦伯行麾下出了个将才,名叫高深。

而第二封从肆州来的信,也紧跟着到了。

第一封信中,写到这群力土其中有部分人另有目的,并非要刺杀綦伯行,而是带了一封饶安公主亲笔,印着城阳王私印的密信,信中还许诺了不少财物,意图达成同盟。

这几个力土的主子并非城阳王,而是饶安。

高兰沉当机立断杀了这些代表饶安来求同盟的力土,谎称搏斗中将其杀死,将剩余的力土扭送戍主面前,由此受到了綦伯行麾下将领的赏识,走到了綦伯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