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事儿他这一脉虽然没牵扯,可勋臣里通婚这么久,三族里涉事的众多。

他也害怕。

陆家能在清流他就好好待着呗。

“为首犯人今日斩首示众,连同昨日羽林哗变之人,其族中涉事者皆流放,其余族人,以后不得入仕,贬出世家行列。”

“至于高阳王逼宫一案的从犯,按罪赎刑,罪行较重,在此列者,废为庶人,然祖上皆为国尽忠之人,孤感念其族中之心,特赦其族,并不牵连族人官职与勋品,只是其族后人不可位列清品。”

“其余受蒙骗者,尚可饶恕,不累其族。”

元煊宣布完正式处置,扫了一眼昨日面谈过的人,“此为太尉的上书,太保若无异议,便正式下发为诏令了。”

昨日不曾被召见的人纷纷高喊起来,“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崔耀陡然升腾一丝不妙的危机。

不等崔耀说话,下头一勋臣忽然开口,“殿下宽严并济,臣等拜服,定约束族人,不敢再犯。”

十几人一同开口,崔耀微微蹙眉。

这处置办法听起来固然是没错的,甚至暗含打压勋臣,不入清流的政策,可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呢。

就像是……元煊似乎在刻意淡化一件事。

一件很重要的事。

军制改革。

崔耀往下看了一眼卢文赐,随后开口,“臣没有意见,这事儿也该了结了,以免人心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