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索性就让你好好睡一觉。”
“来——”
她拿起筷子为他夹了些菜到碗中,“睡了这么久,小父应是饿了吧,赶快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趁早休息,明日醒来还要赶路。”
方知越确实饿了。
尤其是嗅到饭香味儿后,更觉得饥饿难耐。
他立马端起小碗吃了起来。
等到吃了个八分饱时,才发觉坐在他对面的司遥一直手托着腮看着他。
他面颊一红,以为是自己的吃相太过难看。
“你…一直看着我作甚?你不吃吗?”
“不饿…”
司遥依旧维持着托腮看他的动作,眯眼笑了笑:“只是看小父吃的这般香,觉得赏心悦目,所以多看会儿。说来…”
她细细的将方知越打量了一番。
“小父似乎圆润了不少,脸上比之前有肉了,抱起来也比以前舒服了…”
方知越听她前两句话还算正经。
结果说到最后却突然转了个弯,他忍不住瞪她一眼:“说什么呢。你别再看我了,你一直盯着我,我吃不下饭。”
司遥挑了挑眉,看了眼桌上明显减去不少的饭菜。
可没看出她有影响到什么。
不过,她倒也顺着他的话转开眸子,缓缓站起身来:“那我去给小父准备洗澡水。下一个驿馆离此地甚远,我们恐是要在荒野露宿几日才能赶到。”
司遥离开了屋子去找小吏。
方知越趁着她离开的功夫赶紧将饭吃完。
等她回来后,两人各自简单清洗了下身子,随后便躺到床上休息。
司遥将他抱在怀中,闻着他沁香的身子,将脑袋紧紧埋在他的颈窝中。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睡吧,小父,我就这样抱着你。”
方知越紧绷的身体听到她这话后这才放松下来。
整个人陷在她怀中,也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告别小吏她们再次踏上旅途。
这一走便是一个月。
她们终于进入了临州境内。
马车徐徐穿过城门,方知越撩开车帘朝外张望了几眼。
瞧着明显与京城不同的风土人情,只觉得新奇极了。
“那是什么?”
他指着远处驮着物品的动物朝司遥问道。
司遥顺着瞧了一眼,嗓音温和的为他解答:“那是骆驼,是临州的出行工具,只有临州地界有。”
“好了小父,外边的风沙大,小心迷到眼睛。我们要在这里待上一年,有的是时间了解这里。”
她拉着方知越在马车内坐好。
小心圈着他已经有些显怀的腰肢,将他轻轻放到腿上。
“这衣服还紧吗?若是不舒服,等下了马车再去成衣铺子买两身回来。”
方知越肚子显怀后,以前的衣服便穿不了了。
幸好路上路过一个小城镇,在那里买了两件。
只是小城镇的东西比不了京城的,方知越自怀孕后身子又越发娇弱,这衣服质地粗糙,将他的肌肤都给磨破了。
最后,司遥只好将自己的衣服改了改给他穿。
此时他身上穿的袍子便是司遥的,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的系着带子,肩头时不时滑落露出里面的月牙白小衣。
司遥伸手将他滑落下来的衣服往上拉了拉。
抱着他温声说道:“一会儿你和时柒先在客栈待着,我自己一人带着任命文书去一趟临州知州那。若是回来的晚了,你就先睡不必等我。”
方知越靠在她怀中点了点头。
伸手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