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今晚开始…”
司遥再次挑眉,嗓音幽幽的
说道:“小父可以先回忆一下我曾经是如何教你的,我们…今晚上见。”
说完,她拉开房门离开了屋子。
*
夜晚来临之时,司遥果然踏着步子回到了房间。
方知越正坐在床榻上紧张的等着她。
抬头就见她绕过屏风缓缓走了进来。
手中还拿着一件东西。
直接扔到了他的身上,“换上它。”
“什么?”
方知越愣了愣。
瞧着膝盖上薄如蝉翼的银袍,微微睁大了眼眸。
“这,这怎么能穿?这,这么透……”
根本什么也遮不住…
方知越瞧上一眼都觉得脸红心热,更别说穿上它。
“小父这么快就忘了?之前你不是穿了它许久吗,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什,什么?”
方知越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色。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司遥。
“你,你之前让我穿的是这种东西?”
他一直被她用黑布蒙着眼睛,只知道身上穿的东西不体统,却没想到这般不体统。
一个老实木讷本本分分的儿郎,哪里经受的住这种刺激。
小脸一瞬间爆红!
“小父是想自己穿,还是我替你穿?莫要再浪费时间,我们今晚还有很多事要做。”
司遥似乎已经失去耐心。
直接开口问道。
方知越拿着袍子的手微微颤抖。
和自己的羞耻心做着抵抗。
"五、四、三、……”
司遥却开始倒数起来,不断的压迫着方知越的神经。
在她念到一的时候,他终于动了起来。缓缓扯开身上外袍的系带,一点一点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窗外漆黑如墨,屋内烛火通明。
方知越就在司遥的注视下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只剩了件小衣遮蔽着身体。
“继续…”
司遥目光紧紧落在他上。
见他动作停下,提醒了句。
“遥,遥姐儿……”
方知越眼底带着恳求的看着她。
司遥却没有丝毫的心软,又重复了遍:“继续,小父莫要不听话。”
他只能忍着羞耻将最后一件小衣也脱下。
在她的注视下,将那件浪荡的银袍穿上。
“小父站到地上来…”
司遥用着轻漫的眼神上上下下扫了遍他的身体。
目光在他小腹上停了停,有些玩味儿:“这样看,小父的肚子似乎大了些,这才两个月,小父就开始显怀,以后岂不是要被撑破肚子?”
“遥,遥姐儿,我能不能穿上小衣,别,别冻到孩子…”
方知越颤抖着双腿缩着肩膀赤脚站在地毯上。
双手拢在身前,看似遮住实则什么也遮掩不住。
倒是胸口被挤出一道沟痕来。
司遥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上面,眼眸深了深。
没想到平日里被衣服包裹严密的儿郎看着瘦弱,实则也是有肉的。
她突然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方知越只能咬着嘴唇靠近了她些。
离烛火越近,身上的银袍似乎也变得越通透,晃晃荡荡的挂在身上,好似敷了一层清透的水。方知越觉得自己就是那清澈溪水下一览无余的金鱼,逃不过观鱼人的眼睛。
他越发觉得羞耻,“遥,遥姐儿,别这样好不好?”
“怎么了小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