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满刚跟踪邵福进了厕所,他只是想获得一手邵福的dna信息,结果哪知道这变态已经跟人在厕所哎呦哎呦地打起了炮。
邵满只能躲进旁边的隔间。
他听了十几分钟的墙角,脑子一空下来,就被迫想到了刚才台上的画面。
然后想到谢盛谨。
他刚刚在包厢里放空了二十分钟,直到下面的表演又换了一轮才回过神。
谢盛谨朝他走过来时他的确有些应激了,但身体无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邵满活了二十四年,这二十四年中的每一天都自居是个正常男人,从没想过世界上还有这种方式交融,他只要代入一下台上的男人就忍不住一阵鸡皮疙瘩升起,但如果对面是谢盛谨的话……?
如果是谢盛谨的话……
那他也不是不……
邵满猛地甩了甩脑袋。
一瞬间他的颈后连着脊背都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打住。
打住。
先暂停。
……但谢盛谨刚刚好像伤心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突然躲那么一遭,这显得他异常嫌弃或是惧怕对方一样……邵满顿感后悔,但谢盛谨转身离开的时候他也没有勇气喊她留下,只能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背影离开。
好像他只要张了嘴就会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结果现在,他精神萎靡地等着邵福提上裤子带着情人走出卫生间后忍着恶心提取出邵福的DNA,心神不宁地回到包厢时却发现谢盛谨还没有回来。
邵满不由得有些慌。
他戴上侍应生给他的面具,回忆着何海威的方向,朝那边走去。
结果还没走到尽头,他就看到一个酷似何海威的身影。
邵满刚准备走过去。
他突然看到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带着何海威走进了一个包厢,片刻后男人离开时手上提着一个精巧的金属手提箱。
邵满盯着他手上的箱子,疑惑地摸了摸下巴。
也许别人觉得这种地方交易的能是什么见得光的东西,估计也跟那下半身的腌臜事息息相关,但邵满在程家实验室混过一段时间,深知那金属手提箱是不同药品的专属包装,每一个字母都代表不同的意思,刚刚那箱子上赫然写着“Y系列”三个字。
这么多年过去邵满仍记得“Y系列”是义体相关药品的缩写,所以干嘛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交易?还真是荤素搭配雅俗共赏啊?
邵满正腹诽着,突然想起谢盛谨给他说的两句话,“他是卖义后靶向药的”“我可能会需要他”。
邵满的步子顿时一顿。
原本想直接找何海威的念头被打消了,邵满开始悄悄往回走,边离开现场边琢磨谢盛谨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事告诉他。
他感觉自己是往回走的,但这公馆面积太大,波谲妖异的烟雾像轻纱般盖在每个人的眼球上,晦暗光影像水般游动着,带着统一面具的侍应生像游戏里的npc一般无声无息地移动,邵满能看清眼前的路就不错了,哪有精力去记四通八达的通道。
等邵满好不容易找到了个人少的地方站好,站在高处俯瞰下面,正准备研究一下地图回到刚才的包厢,却感觉到吹拂在脸上的一阵微风。
这风带着不属于公馆里的暧昧香味,更像是从外头吹进屋的冷风,在弯弯曲曲的走廊里折损了大半,而今只拼尽全力将一丝冷意递给邵满被闷红的脸。
邵满心念一动。
他沿着风传递的方向往外走。
走廊里弥漫着一股异香,两侧壁画磅礴宏大却透着靡乱的暧昧,脚下暗红色花纹的地毯像给人以棉花的触感。邵满顺着蜿蜒的前路慢慢地走,穿过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