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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马赛克,没有贴图。
只在盗版网站见过这东西的邵满大为震撼。
“这才到哪儿。”谢盛谨说。
邵满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晕乎乎地被带进包厢坐好,直到侍应生离开时关门的轻响才把他唤醒。
他看着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的谢盛谨,不死心地问:“……你经常来吗?”
“没。”谢盛谨说,“何海威在哪里?”
邵满终于被提醒了正事。他把终端拿出来。
但打开过程中好几次都熄了屏,邵满呆呆地低头看着屏幕,然后突然苏醒般将其按亮。
谢盛谨看着他的动作,眼睛里有笑意。
邵满努力了半天把注意力放到了要事上,他开始查询具体地点和位置。
“在右手边三十度的方向,距我们大约七十米。”邵满靠近包厢的窗往外看了看,“哦,下面,应该是那个位置。”
谢盛谨说好。
邵满犹犹豫豫地喊了声:“谢小谨?”
“嗯。”
“你是不是知道何海威和我舅的事啊?”这是邵满深思熟虑才问出来的问题,为此他思考了好久。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谢盛谨摇摇头:“没。”
“我不知道何海威和邵福有联系。”她说,“我只知道何海威与程家有联系。我们之所以提前两天离开贫民窟就是因为他。”
邵满不惊讶谢盛谨知道他舅的名字,只是问:“为什么因为他?”
“他是卖义后靶向药的。同时也是很有名的药品掮客。”谢盛谨说,“我可能会需要他。”
“喔。”邵满懂了,“这也太巧了吧……”
“其实很正常。”谢盛谨捏捏他的手指,“他俩都和程家的实验室有联系,一个卖药,另一个也做些相关勾当。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邵满嘀咕道:“也是。”
这时他的视野突然一黑。
“天黑了?”他猝不及防地闭上眼又睁开,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视线,“……哦,关灯了。”
“干嘛呢?”邵满伸长脖子往外面望,“终于要有新的表演了?”
刚刚那通过于开放的节目刺挠得他心里闷得慌,像有根羽毛在他身上不上不下地挠着,和谢盛谨说话都放了一半神经出门溜达,现在那群人终于干完了,通常这种东西都是雅俗共赏……俗的完了是不是也该轮到雅的了?
邵满秉持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思趴在窗台上望着下面。
不愧是天字号包厢,视野好得一骑绝尘。不会有无关人员干扰,
距离也近,灯光舒适,隐私做得相当不错。邵满一边吃着包厢里的小食一边百无聊赖地等着人上场。
他刚把晶莹剔透的乌梅送进嘴里,就被呛了个惊天动地。
也幸好这乌梅堵住了他的嘴,不然此刻整个包厢都是他三观崩裂时发出的凄厉嚎叫。
“不是……不,不是……”邵满瞪着底下的两人,“这是在干什么?!”
邵满没想过“成何体统”这四个字会从自己嘴里说出。
他僵硬地转过头,“这个女的,她,她在干嘛?”
“什么?”谢盛谨一脸不知情地站起身,准备过来看看。
邵满扑过来,拉住她,一脸惊恐:“别别别别别别别看!”
“怎么了?”谢盛谨问,“下面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
一个女人在捅一个男人的屁股!!!
邵满天塌了。
“你别看,”面朝谢盛谨求知若渴的眼睛,他只能憋出这几个字,“总之……你,你别看。不太好。”
“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