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满还是不能理解:“你朋友建这个公馆干嘛?这能赚钱吗,还是纯欣赏啊?”
“怎么不能赚钱。”谢盛谨垂着眼玩邵满的手指,“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人可不在少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邵满还能接受。
但下一秒谢盛谨就补充道:“当然也是为了欣赏。”
“这个有什么好欣赏的?!不就是几坨白花花的肉/体拱来拱去……”
“爱看的人多了去了。”
谢盛谨换了一只手玩,“邵哥觉得不好看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他的思绪就迫不得已地狂飙到刚刚的画面上。台上女人离开时邵满清楚地看到男人身后的样子,他当时目瞪口呆心脏狂跳,感觉自己见到这
一幕后前世今生的罪孽都抵消了。
邵满脸色涨得通红。
他悄悄觑着身边的人,心知这是迟早都要来的一刀,于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后鼓足勇气:“你,你你喜欢那样?”
谢盛谨眼波流转地抬起头:“是呀。”
邵满抿住了唇。
但他仍不死心:“你只能接受那样?”
“对。”谢盛谨说。
邵满死心了。
作为一个身强体壮气血方刚的年轻小伙,他没法说自己完全没有意/淫过异性,而且他的审美被大众同化,在模模糊糊的春梦里勾勒出的形象都是丰满性感的成熟女性,跟谢盛谨这种与以上形象毫不相干只占了性别的人谈恋爱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邵满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从将那台价值上亿的治疗舱捡回家后,自己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邵满嗫喏着:“……真的啊。”
“嗯。”谢盛谨说。
“你经常来看这种吗?”
“也不是。”谢盛谨笑了笑,“我很忙的。”
邵满觉得也是。
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邵满准备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啊?”
“发现对正常性行为无感。”
“就这样吗?”邵满愣了下,“那怎么知道这种的?”
“见得多了。”谢盛谨说,继而她笑着叹口气,“没什么难以言说的原因,可能是天生的吧。”
她在邵满思索的时候,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眼睛微微一弯,嘴唇稍稍一抿,整个人就变得清凌柔弱起来:“邵哥……没有逼迫你的意思,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的话,我会努力改变自己的。你不要为此讨厌我好不好?”
“我怎么可能讨厌你!”邵满被吓了一跳,赶紧安抚她,“这很正常啊,每个人的性/癖不一样,我高中有一室友还喜欢别人抽他呢。”
“是吗?”谢盛谨蹙了蹙眉,“真的吗?哥哥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没有没有!”
邵满摸摸她的脑袋,“不会……喂!”
邵满腾的一下弓了身,挪出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
他受了惊吓般,警惕又茫然地盯着谢盛谨。
“怎么了?”谢盛谨歪了歪头。
但这次邵满不会被这个人伏低做小的表象给蒙蔽了,他震惊地低声训斥道:“你的手放哪儿呢!”
谢盛谨才不管。
她锲而不舍地按在邵满的衣服上。
邵满今天穿了件非常容易脱的开衫,谢盛谨只是手指轻轻一勾,纽扣便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个顺滑地解开了。
邵满的动作赶不及谢盛谨,只得脸色通红地捂住了自己胸口。
他在贫民窟的时候天天窝在沙发上,但生存所迫还是得干活锻炼,再加上邵满本性自恋,当时就算没有要找个对象的想法也会跑步卧推得以练成一身漂亮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