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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道:“我知道你不太舒服,我想进去看看。”

庞沂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待会儿可能真的需要麻烦威什旅了,现在只好反手将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放威什旅进来。

入眼便是血淋淋的洗漱台和被血糊腰间的庞沂,威什旅紧锁眉头上前揪心的说:“你流了好多血。”

流血伤痛庞沂对此都十分麻木了。

庞沂还是那句话:“没事。”

“怎么可以没事?这个东西不是你这样用的!”威什旅厉声上前,一把夺过庞沂手里的镊子。

庞沂笑着看了看幼年体威什旅,道:“那有劳你了,帮我换药吧。”

威什旅沉默着答应了……

他拿起镊子,夹住一团棉花沾了些碘伏,小心翼翼地在那片伤口附近擦拭着。

庞沂低头看着正在工作的威什旅笑了笑,他什么时候笑点这么低了,不清楚。

腹部沾了碘伏的位置凉丝丝的。

身下的威什旅忽然问道:“你不去医院吗,星际一般的医院都有……”

“之前没条件,现在不是有你嘛,我为什么要去医院?”庞沂答得倒是理所当然。

以前都是草草的自己解决,省下来的钱供乔系言花,很难有条件去一次医院。

威什旅再次厉声道:“……那你以后要经常找我,听见没?”

庞沂幸幸道:“好好好。”

威什旅又道:“以后不允许不疗伤,听见没!”

“嗯。”庞沂很自然的答应了。

“以后……”

望着已经在自己的世界里渐行渐远的威什旅,庞沂突然打断道:“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嗯,知道了。”

“哼!”威什旅在医疗包里翻了一下,找到了一瓶粉末状的消炎药,他再麻溜地用一只干净镊子夹起一些棉花沾了一些消炎药轻轻点在伤口里,每一个步骤都非常小心,他怕弄疼庞沂。

威什旅趁机道:“疼你就说,哭出来也好。”

假死的时候,威什旅有幸见过庞沂落泪,现在完全是出于报复。

庞沂面着镜子,道:“哭不出来。”也没有那么疼。

“嘁!”威什旅只好作罢,专心帮庞沂处理伤口包扎。

时间大概过去了半个钟,门外传来一阵脚步,想必是他们点的跑腿到了。

咚咚咚!!

庞沂哼笑一声,问威什旅:“现在好了,我点的饭,谁去拿?”

“放外面!”威什旅用稚嫩的声音大喊道。

咚——咚咚!

庞沂像是故意调侃威什旅似的道:“你看,人家听不见!”

威什旅扯起嗓子,大声喊道:“放外面!麻烦你了!”

外面的敲门声还是有,跑腿的似乎没有听见威什旅的声音接着敲门。

咚——咚——咚!

庞沂饶有趣味的笑着说:“万一人家想要小费呢?怎么办?”

威什旅一咂舌,扔下手里的那些行头,快步跑去开门。

门开一瞬,威什旅愣住了,幼年体的威什旅与门外成年体的威什旅对视一眼后,门外的成年体威什旅先行笑道:“呦!贪着干嘛呢?这么久不开门?”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站在门外的那只成年体威什旅挑眉道:“奇怪吧?谁家有钱人乘客机啊,我自驾来的!当然快!”

“按照规矩,你是不是应该……”门外的威什旅被另一位吸引去了目光。

浴室里的庞沂帮自己缠好了纱布,走出来问门外的成年体威什旅:“应该什么?”

“是庞沂啊~好久不见!甚是想念!”说着,门外的威什旅扔了手里的食物和果汁,叼着一朵新鲜的玫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