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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做别人用这副皮囊和他日夜相处,他是肯定不会动心的。

青雀没听进去他的辩解,眼睫轻轻颤着,视线又落回桌上的酒杯,伸手就要去够。

可指尖刚碰到杯沿,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按住。

傅斯彦不知何时靠了过来,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他对上青雀茫然的视线,眼底满是担忧:“别喝了,喝多了对胃不好。”

“我就要喝,松开。”青雀此刻被酒意冲得没了耐心,语气里带着点撒娇似的蛮横。

傅斯彦最清楚他喝醉后的模样,知道硬拦只会让他更闹,只能放柔了声音,带着点引诱的意味哄道:“听话,你想喝,下次我亲自给你调。”

这里的酒都太烈了,喝点下去很容易就会上头。

可借着酒意,青雀此刻的言行早就没了章法,哪会乖乖听话。

他轻哼一声,手腕一挣躲开傅斯彦的手,直接伸手抓过旁边没开封的酒瓶,指尖用力拧开盖子,就要对瓶吹。

“那你说,你喜欢我什么?”

喝不到酒的青雀似乎有些烦躁,他向后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眼前的画面都有些重影,他随手指着一个人问。

“别喝!” 林熙阳反应最快,一把伸手抽走了酒瓶,拧紧盖子放在离青雀最远的角落。

他镜片后的眸色越发深沉,把酒瓶放回了桌上,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放在膝盖上,看着青雀的模样,他说:“你喝醉了,这些话还是等你清醒了之后再说吧。”

“我没有喝醉。”

青雀的声音很轻,含糊的嘟囔着解释,那双绿眸虽然潋滟,可眼底似乎还是清明的。

他抿了抿唇,看着林熙阳越靠越近,没躲开,任由对方伸出手,温热的掌心轻轻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御忽然出声打断,语气里带着点急意。

他几步跨到青雀面前,干脆利落地蹲下,仰头望着青雀泛红的脸,眼神里满是坦诚:“喜欢你还要什么理由,你要是实在想听,下次单独我再跟你说。”

有些话,苏御实在是没有办法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口。

他牵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含糊的说:“不是喜欢摸我的头吗,以后让你随便摸,摸多久都行。”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贺朔州坐在旁边,苍白的脸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愈发阴柔,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

声音黏腻又带着点偏执:“你引诱着我们吃下伊甸园里的毒苹果,无法自拔的迷恋上了你,青青宝宝,得到了又要残忍的把我们扔掉吗。”

他的视线直白地落在青雀脸上,毫不掩饰其中的痴迷,“你明明心里害怕,却还要故作镇定的样子…… 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到我就算被你推开,也舍不得放手。”

本来几个人的交谈中,全部都说要放手,但他是最舍不得的,他怎么舍得彻底离开青雀呢?

可少数服从多数,如果他不妥协,就只能被联手打出局。

“够了,当初都说好了,要不是今天突然……”傅斯彦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打断了贺朔州的话。

他扭头看向青雀,垂在身侧的指尖轻颤,出声说:“当时你问我是不是讨厌你,三番两次的设计和我接近,可我现在说喜欢你,你却说我的爱只是其他心理作祟,当成只是因为你的长相才有的好感。”

几人掏心掏肺的话,就像是落入平静湖面的石头,泛起阵阵涟漪。

青雀敛眸,他依旧是那副懵懂的模样,眼神迷茫地扫过面前的人,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仿佛他们说的都是与自己无关的事,他一点儿都没有听进去。

苏御他猛地站起来,抬手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