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啊?”
“不知道,”我脱掉鞋子,把脚放在座椅上,头靠在膝盖上:“我也不知道能去哪儿,先在这里坐坐。”
庄子周一时沉默,他看着我。车里没有开灯,但路灯足够明亮,我把头埋在膝盖里闷声说:“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打架?”
“挺兄弟要什么原因啊。而且我了解你,肯定是他们先犯的浑。”
庄子周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让我很受用,我闷声笑起来:“搁古代你就是个容易被近臣蒙蔽的昏君。”
“那可不行,”他满不在乎笑起来:“我得做个被美色蒙蔽的昏君。”
“你到底要去哪儿啊,我陪你在这坐一晚上也行,但你行么,明天没有事了?终于想开要试试逃课了?”
“不逃课,绝不逃课。”我说:“你别催我,让我安静一会。”
白薇住在许家,此时应该正睡得香甜。秦霁远在北欧,不知游历到了哪一个国家。小丽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了,很多很多年,她大概早就忘了我。
其实我还是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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