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方祁:“放了不少冰糖,应该甜。”
“你没尝?”
“做了很多次了,不用尝。”
“万一酸怎么办?”我胡搅蛮缠。
方祁哼笑一声:“皮痒?”
“我怕酸,真的。”我说得格外真诚。
“事多。”
就着瓷碗的边缘,方祁快速地喝了一口,下结论:“我尝过了,不酸,喝吧。”
我看了看碗,抬头问他:“我就非得喝碗里的?”
“嫌弃我喝过?”
“不是。”
方祁好笑地看我:“难不成你还想喝锅里的?”
我直勾勾看着方祁,果断判断好他对我的态度,垫着脚,就把嘴凑了上去:“这里行不行?”隔着一厘米的距离,我问方祁。
方祁微微皱了一下眉,没说话。
我扯了扯嘴角:“你说不行我就撤,大家都很忙,也没时间玩太久欲情故纵的把戏。”
“方祁哥,我没什么耐心了。”
方祁和我对视,而后目光向下,移动到鼻尖、嘴唇,又回来,如此往复。
他也在思考。
正当我觉得没戏准备放下脚尖的时候,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
方祁的脸上带着点热意,手掌也是热的,和今日的天气不一样。
“我没说不行。”
方祁毫无预兆地把我按向他,我没站稳,一个踉跄,磕在了方祁的下巴上。肉眼可见的,他的下巴泛起红色,冒出一道口子。
他被我撞得一愣。
我心虚地说:“破皮了,我给你找创口贴,我上次买的还没用完,放在柜台了。”
方祁摸了下下巴,看见指尖的血迹,没忍住笑了:“还真破了,你用什么磕的?牙?”
“没、没瞄准……不过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方祁哥你难道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吗?刚才色急的人是谁?”
“我?”
“毫无疑问,这有什么可用疑问句的。”
方祁走过来,手按住我的肩膀:“几天没见,是胆子变大了,还是刚才得到我的允许所以胆子才变大了?”
“都、都有。”我盯住他的下巴,剥开创口贴贴上。
方祁随意地看了下镜子。
他的那张脸本来长得就不是很友善,很适合带个伤带个创口贴,看起来一点也不违和。
方祁:“别人问起来怎么办?”
我:“不会有人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话音刚落,庄子周推门而入,目光在我和方祁脸上转了一圈,大呼小叫:“方祁哥你脸怎么了?”
我抢先道:“庄子,你怎么什么都要管,你和他很熟吗?”
“熟啊,不还是你介绍认识的吗?”庄子周莫名其妙。
我冷笑一声:“啊对对对,谁有你自来熟啊。”
庄子周摸了摸脑袋,看向方祁:“他怎么了,说话这么冲,吃火药了?”
方祁抿着唇,一本正经地把梨汁端给我:“喝点,下下火,不够的话锅里还有,不过你好像不喜欢喝锅里的。”
我面红耳赤,庄子周又凑过来:“阿遥不爱吃梨,这碗给我吧。”
方祁看他一眼:“我重新给你装一杯。”
等庄子周低头喝梨汤时方祁走到我身边,垂眸看我,眼神比平时温和一些。
气氛正好,偏偏庄子周又要开口。
“方祁哥,你这店要盘下来多少钱?二十万?每年流水多少?够生活费么?”
我不知道庄子周问这干什么,这小子什么时候有发现商机的头脑了?
方祁抬眼看庄子周:“你想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