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老药方,自己手抄的东西一堆,除四旧的时候都被查了,就他没有,温母当初听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震惊。
没想到懒了反倒是逃过一劫了。
不过后面他见自己师门堕落,终于也愿意好好学起来,才有了现在的能力。
“他这算是什么,你家才厉害,我都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跟首长一起吃饭。”温母笑着,昨晚她和温父还在说这件事呢。
可是这句带着奉承的话杨娴听了只想摇头,“好什么好啊,落下一身伤,每次过冬都难熬的很!”
说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叹气。
柳首长温母倒是没看见,但是联想到谢燃这个人,也就大概猜出来了,点了点头,安慰杨娴道:“没事,一会让阿声她爸给你们看一看,看一看补补身子总是没有坏处的。”
两位长辈聊起来,温声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完全就是碍事的,而且两位长辈的话题跨越格外大,格外快,温声站了一会儿,根本没有人搭理自己,她终于发现自己很碍事,无语转身走了出去。
堂屋,温父和柳首长两位长辈现在坐得很近,完全看不出来刚刚的生疏,当然,最重要的媒介还是怀里的小胖墩谢卓云,远远看过去两位长辈正在联手逗孩子,至于谢卓云的亲爹,他就这么事不关己坐在一旁,双手一抱,很显然非常愿意牺牲自己的儿子。
柳烟一直盯着厨房的方向,连谢燃都没有去搭话,好不容易看到温声走出来,眼睛瞬间亮起来,“你过来!”她轻轻勾了勾手。
温声知道她要说什么,脚步顿了一下,故意放慢了些,忍着笑意走过去坐下,而柳烟也是第一次如此亲密挽住温声的手,还用了点力气,像是很怕她逃走,语气甜美谄媚,“那个,你说的裙子~”
说着,还忍不住晃了晃温声的手臂,这副娇态把温声身子都给晃软了。
难怪男人都爱看女人撒娇,她也爱看。
她这样弄得温声都忍不住笑起来了,妥协点头,“现在拿给你!”
本来就是准备好送给人家的,温声也不故意卖关子,带着她站起来。
裙子被她放在门口的柜子上挂着,就是怕忘了给人家,柳首长余光瞥见见到自家闺女这副不争气的模样刚想说什么,还没张开嘴巴,就被温父给拦下,他和气劝道:“女同志,都这样。”
柳首长看着温父一脸有经验的过来人模样,无奈点头,笑起来,“是,确实。”
家里就这一个小闺女,也是从小被夫妻两个纵着长大的,柳首长也舍不得说,只是在别人家里就这样显得有些没家教了。
不过都是亲家,两家关系亲密,也没关系了,柳首长很快放松,继续和温父聊起来。
柳首长的见识多,去过各地,眼界宽,还有战场上的事情,随便拿一件出来讲都足够惊心动魄,还有那些战略意见,就连谢燃也听得认真。
温父也不差,他虽然常年待在南城,但是他在的地方是医院。
医院生老病死各种情况都有,见识也不少,两人就这么一见如故,聊得开心。
“来,我给你把把脉,我以前有个病人,就是这泡了寒水受了凉留下了病根子,这骨头缝子里露出来的寒气,没办法吃药的,只能慢慢补,现在好很多了,起码不会一下雨就喊疼。”
柳首长听到这话,惊讶看向温父,“这个居然还能够调理好啊?”
“能!”温父点头笃定,“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虽然不能够保证和以前一模一样,但是只要对症下药了,又精心养护,身体都能被养好,这也就是咱们老祖宗说的‘补’。”
说到自己的专业,温父就一大堆话可以说。
接下来,他又给柳首长说了很多平时没有注意,但是都是会损元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