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的关系。”他的声音非常冷漠,如同锋利的刀子一样刮过来。
姜津心脏一下子沉下去,手指不安分地绞着。
并且,听起来禾厉没有想要过来的意思。他离他太远了,似乎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立马逃跑。
他一直都不明白禾厉心里是怎么想的。
假如想要玩弄他,目的也达到了,为什么因为手链又让他过来?他借此能够知道,自己身边还有他安插的侦察者,监视着他一举一动。
假如今天要做,又为什么站在那么远的地方不肯过来?态度跟之前天差地别,是突如其来的冷漠。如果说以前都是禾厉主动,那么现在局势翻转,自己竟然成了主动的那个。
禾厉反而更不高兴了。
姜津不知道说什么好,垂头丧气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你又重新戴上了。”禾厉骤然开口。
“嗯……”姜津摸了摸镶嵌了钻石的卡扣,“因为你说过,不让我摘下来。”
“可是你之前还是摘下来了,说到底,不还是厌烦。”
姜津哽住,心里有些不安。半响之后,他缓缓抬起头来,咬住嘴唇,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轻轻开口:
“那你要过来惩罚我吗?”
这句话像羽毛一样,在人的心脏上引/诱磨蹭,房间里有个声音倏地变得粗重。
姜津的脸上也慢慢爬上了粉红色,因为自己说浑话而害羞的,他可算头一个。
凝视半晌,禾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笑,姜津能听得出来是嘲弄,以为是在嘲笑他,脸颊发红的更是不成样子。看来以后跟禾厉的关系算彻底破裂。
他不安地低下头。
其实也没关系,本来两个人的关系就很扭曲。早知道听魏黎的,断了也好,不该想些乱七八糟的法子跟人家取得联系。
姜津咬咬嘴唇,羞愧欲死,打算干脆站起来走掉,不料突然有股力量狠狠推了他一把,让他迎面倒在床上,还弹了好几下。
姜津脑子摔得有些发懵,刚要开口,有只冰凉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他全身都紧张起来,心脏砰砰跳,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只游走的手上了。
嗓子有些发紧。
也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做过,姜津的思绪非常敏感,但他不敢乱动,任由那只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有的时候动作轻柔,有的时候也很粗暴,有时揪捏有时揉搓,留下一些指压的红痕。这种跟姜津带来的快感不亚于九浅一深,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又加重力道。
“想要我怎么惩罚你?”禾厉哑着嗓子说。
姜津喘着粗气,明明重要部位都没有被他摸到,自己就已经快要缴械投降了。他也把手伸进衣服里,按住那只为非作歹的手,轻轻说:“怎么惩罚都可以。”
……
长时间没有开拓的通道有些艰涩,即使面对的是对它万分熟悉的操作者。姜津的手在床单的乱抓,身体跟海浪一样起起伏伏。他皱着眉头,直打哆嗦。
今天的禾厉异常冷漠,现在也没有亲他,让他忍不住想起来不久前做的梦。
梦境和现实逐渐重合,姜津喘着,心脏有点微微发凉。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一样,他稍稍仰头,搂住上面人的肩膀,张嘴,吐出一点点舌尖来。
“亲我一下。”
禾厉低头按照他的吩咐,下一秒突然停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姜津敏锐地感觉到动作停了,心里有些慌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禾厉没有说话,同样也没有按照他的要求低头。
魏黎终于第一次如此凝重地看向姜津,表情甚至有些扭曲。
因为他发现自己刚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