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敢印上自己的唇。
他的手越收越紧,浓密的睫毛颤得不像样。
直到亲吻顺利落下的那一刻,原徕的小腹也被硌到了。
怎么说呢,三十岁的雏挺容易冲动啊。
明明昨天都快把衣柜涂成白的了,今天居然还能这么精神。
两个体型高大的成年人挤在同一张单人沙发椅上,空间莫名显得逼仄了许多。
原徕任由余独白像小狗一样不得门道地胡乱摩挲着,故意不做任何回应。
余独白偷偷睁开眼睛,正对上原徕玩味的视线后,心脏被烫了一下。
正当他想偏开头问问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时候,后脖颈却冷不丁被抓住往下摁。
原徕一声招呼也不打,猛地将舌头塞了进去。
余独白喉咙里挤出唔的一声,清醒的眼神在搅动中逐渐失了神。
他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原徕示意他抬起手他就抬,让他挺直腰他就挺。
等他回过神后,他的西装外套出现在了沙发脚,白色衬衫被扔到了沙发后,只剩下一条黑色领带还飘飘荡荡地挂在他脖子上。
无知无觉的余独白用力搂着原徕,温热的胸膛前点总是不经意地蹭着她。
片刻后,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爆红着一张脸就要站起来。
原徕将他重新摁回腿上,触不及防感受到了一片凉意。
她表情有些惊讶地伸手在余独白后处碰了碰,指尖立刻就染上了一丝水意。
“你挺让我吃惊啊。”原徕没想到他居然量多到渗出了裤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有多受女花欢迎?听说量越多的跟女化相性就越好,越适合为我们生孩子。”
“为您生孩子?”余独白还没回神,话都听不全。
实在不是他承受能力差,而是这种初体验太可怕了。
那一瞬间就像家里停了一年的水忽然来了一般,嘭一声流出来能吓死个人。
“怎么一脸傻傻的。”原徕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赶紧脱了,不然一会儿就着凉了。”
余独白脖子上疑似延伸出了一根无形的牵引绳,原徕扯一下他就动一下。
因此面对着这么鬼扯的话,他也能信得坚定不移,乖乖照办。
太听话的下场就是被反摁在沙发上办了。
余独白的腿弯挂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半个人都陷了进去。
原徕抓住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领带尾巴故意有一下没一下地逗着人。
余独白的心也跟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明明有些不好受,他却硬是忍着一声不吭。
奈何他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原徕就越不会轻易放过他。
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看着一个平日里稳重少言的人情绪崩塌。
她很恶趣味,她承认。
不消片刻后,她成功收获了一个隐忍委屈的眼神。
余独白深吸了一口气,眼圈微微红。
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轻易言语。
“怎么了,平时也没见你这么不爱说话,不舒服?”
“不,不是”余独白含含糊糊地回答,“我昨晚听见柳少爷不停地说话,您从始至终却都一言不发,我还以为您不喜欢话多
的人”
“我不都说了吗?你和他不一样。”
“听见他的声音我只会觉得聒噪,而你不一样。”原徕倾身上前,“听见你的声音我只会更兴奋。”
余独白身心都不受控地瑟缩了一下。
他的变化原徕感受得一清二楚,不由有些想笑。
果然,不论一个男人有多么正经老实,都逃不过虚荣心带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