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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瞿邵寒猛地把大门的另一半踹开,砸在墙上发出“咚”的响声。
就是在警告外面的人,敢动手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好啊,你现在宁可家里养着个外人,也不愿意跟自己人亲近,小白眼狼一个,你爸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
“二婶儿你怎么这么维护我爸,村里谁不知道他赌博的事情,偏偏你觉得他是个好东西,什么想法啊?还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愿意挨打。”
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阮北还不想要那么个爹呢,谁愿意当个宝贝谁拿去,在这儿说他爹的好,嘴真贱!
“阮北!你怎么说话呢!这种毁人清白的事怎么能乱说!”
他二叔窝窝囊囊终于开口,本来还不想说他,两口子对比起来,他二叔算是还有点良心,但是不多。
“你也知道毁人清白的事不能乱说,她在背后乱嚼舌根,说我妈是杀人犯的时候你怎么不张嘴啊,现在有舌头了,知道自己是个人能说话了?”
“我知道你们来是什么目的,要地没有,早承包出去了,时间还没到拿不回来,就算拿回来了,我让荒着也不可能给你们这种人,正儿八经给别人还能拿个三七分呢,给你们就是肉包子打狗。”
二婶儿:“你骂谁是狗!”
阮北:“骂你,你借我家的两百块钱五年了还没还呢,你不是狗谁是!欠条还都在我手里,你再敢来,我就拿着报警让你还钱!”
不来招惹还没这些事,以后只要让他看见这两个人,他就提还钱的事。
最后他二叔二婶在众目睽睽之下,灰溜溜的逃走了。
等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外面的人也散了,阮北的话说的直白,明天这点事就能传的满大街都是,不过他‘受害者’的身份也立住了,以后都不用害怕。
瞿邵寒带他回房间问道:“以后他们来找你,你就追债?”
阮北回答:“不来找我也让他们还钱,两百呢。”两百块钱能买好多东西了,凭什么便宜那群人。
“还有,你什么时候换的门锁,我都不知道。”
“那个时候你一个人在家,原来的锁是坏的,一扯就开,不放心就换了。”
进了门瞿邵寒去点火,让他离远点,有烟能呛着。
“又不是没闻过,哪有那么娇气。”他只是耳朵不行了,又不是身体病弱。
晚饭是从外面的小摊上买回来的,家里没吃的,要等到明天去买。
瞿邵寒把东西拆了放到碗里,让他围在火炉旁边。
外面小摊上的东西味道还说得过去,就是吃多了太腻,阮北吃了半碗还是兑水冲下去的,剩下的全给瞿邵寒了。
“明天你不用早起,买衣服等我回来也不晚,多睡会儿。”瞿邵寒知道他这个阶段用脑子多,一周下来也挺累的,要不然也不至于每到高三那个时候家长们成群结队的往学校里给孩子送东西补脑。
“家里没吃的了。”现在是彻底连根菜叶子也没了,明天不去买真要等着喝西北风。
想到这里,他回了自己的房间,用瞿邵寒给的钥匙开了床头抽屉上的锁。
里面有上次瞿邵寒拿回来的三四百块钱,还有他妈妈给他留下的学费。
无论是买菜还是瞿邵寒出差,身上总要带点钱,办点什么事也方便,他估摸着从自己那份里抽出来一百块钱,心疼的滴血。
但是这些跟瞿邵寒现在给他花的差远了。
阮北在屋里叮叮当当翻了抽屉,找到个皮夹子,把钱塞了进去给瞿邵寒带着,也能到外面撑撑场面。
“我用不着这些,你自己留着。”
他东西刚露面就被打回来了,不仅没送出去钱,反而把今天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