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午不是不回来吗?”在家午饭都是找人送过去。
瞿邵寒:“……我要回来看看你, 上午…我都没见到。”
他明白了,这里没监控,他干了什么瞿邵寒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中午要回来看他一眼。
“什么时候醒的,头疼不疼?”他话里的语气尽显温柔,好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阮北回了句不知道,他没看时间。
瞿邵寒屈膝半蹲在他面前,动作下意识的靠近,又立刻退回去,脸上忽然有种纠结委屈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阮北终于笑了,光着脚搭在他腿上,在瞿邵寒面前略显骄纵的问他:“看不见我难受了?”
“嗯。”
“那当初你在国外,我见不到你,想过去刚还被你拒绝,那是什么心情能体会到了吗?”
“能。”
“那我生气离家出走有什么不对吗?”
“……”
瞿邵寒:“生气应该,离家出走不行!”
“你可以像现在这样罚我,但是不能不见我,连你都不要我的话…。”他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阮北听完在他脚上跺了两脚:“你以为我乐意走啊,还不是被你逼的!”
“……我知道错了。”眼前低着头的人态度诚恳,说话小心翼翼,和他在外工作时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
“家里厕所的监控我已经拆了。”
“还有呢?”
瞿邵寒沉默了,“你说让我慢慢来…剩下的真的都有用,能不能留下他们。”
有用?有什么用,他住进去那么久,本来以为会有人到家里去谈生意,有监控能看着点也就算了,结果这都多久了,别说其他人了,家里连个活物都没进去过。
“不要,那么多看着就压抑。”
“那我换成隐形的,你就当他们都不存在。”
靠!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这是隐不隐形的问题吗!!”
瞿邵寒根本不往这方面考虑,认真思考道:“剩下的真不能拆了,我需要用他们看着你做事。”
“我在家能做什么?看电视打游戏还能看出危险来?”他连厨房里的灶台都没怎么碰过,上次用都是快一年前的事了。
瞿邵寒不再解释,反正就是死咬着不肯松口。
本来就没指望他能改多少,会收敛也行。
中午葛齐不回来,工厂里有员工食堂,给他打电话通知的时候,阮北已经坐在餐桌旁快吃上了。
葛齐说他真过成少爷了,人家当老板那么忙还要回家给他做饭。
“又不是我要求的,他自己非要回来。”
被讨论的对象此时时正在卫生间里给他洗衣服。
昨天晚上他撒过酒的衣服被泡了一晚上,他的东西瞿邵寒不让别人插手,这里又没有洗衣机,只能手写,搓衣板都是现买的,系着的围裙刚好不用脱了,蹲里面吭哧吭哧给他揉。
阮北不怕他给自己搓坏了,坏了他会偷摸买件新的放回原位,瞿邵寒以为他不知道,其实新旧衣服一摸就能摸出来。
后来就懂怎么看水洗标了,他下手有数。
吃完饭瞿邵寒不让躺着,拉着他在楼下转了一圈,别说,真管用,心情好了不少。
主要是他俩太久没这么好好的安静在一起走过路了,还不如他上高中那会儿,上学放下回家的路上两个人能说会儿话。
“你说咱俩老了是不是也这样?”说着他晃了晃牵在一起的手。
“不对,说不定到时候我都坐上轮椅了,你身体好,推着我。”
瞿邵寒刚才还是笑的,慢慢嘴角落了下去。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