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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还真攀上高枝了,倒真有几分狐媚子手段。”

池祖母与背后嚼舌根的那名妇女擦肩而过,她挥挥手,下人们将那名妇女当众轰出去,祖母认真纠正她,语气带着冷厉与警告:“我池府的郡守夫人岂容你乱嚼舌根?今日我不想见血,若日后再被我听见,便叫人割了你这舌头。”

“还有,她曾是缘衫坊内出色的制衣女娘,并非你们口中下流的歌姬。”

那妇女半跪在地上,狠狠扇嘴,磕头道歉,连滚带爬远离池府。

正堂内大婚如期举行,置办的风风光光,掌声与祝福拂在耳畔。

璃霜抬起羞怯的明眸看向他,池沧正盯着她,两人炽热的目光相撞,她迅速低头,避开他的目光,眼底的笑意溢出。

今后,璃霜便是苍霜苑的女主人,是他的郡守夫人,这是璃霜此生最快乐的时刻。

从前的她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如此美好,这一切的美好皆是他给予,是他让她重拾“家”的温暖。

时间缓缓流逝,欢声笑语渐渐散去,苍霜苑内灯火通明,似乎一切都回到了那夜璃霜初次来到此苑所见之景。

璃霜头戴红盖头,端坐在软榻边缘,紧张地捏紧凤纹嫁衣,静静地等待池沧到来。

顷刻间,脚步声渐近,耳畔传来推门声,璃霜骤然抬眸,透过红盖头瞧见池沧的身影,她往软榻里边挪了挪,紧张到轻咬下唇。

池沧拿起矮桌上细长的喜秤,在手中玩弄会,半俯身将喜秤提上,缓缓揭开红盖头。

盖头掉落在池沧手中,他捏紧盖头放在鼻尖闻吸,少女发丝存留的淡香灌入鼻腔,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璃霜眨眨眼,体温逐渐上升,白嫩的脸颊泛起绯红,她吞吐道:“我们先喝合卺酒吧。”

璃霜起身端起一杯合卺酒交于他手中,又端起一杯与他交杯喝下,酒劲冲头,她紧蹙眉头,脸颊红得宛如映在天边的晚霞般,透着点娇媚。

璃霜的身子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轻声问他:“郡守,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池沧牵起她的手,大掌抚摸着她通红的脸颊,见她眨着清澈的鹿眸,笑意更深:“干你。”

璃霜还未反应过来,便见池沧欺身压在她身上,悬挂在榻底的轻纱径直垂落,头上厚重的凤簪掉落榻底,“呲喇”一声,凤纹嫁衣撕裂,覆盖在凤簪上。

璃霜惊慌失措,下意识拉扯身侧的薄被褥将头蒙在被褥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池沧撕裂嫁衣的那刻见到丰腴可人的风光,他的耳垂泛起微红,与她十指相扣,扳过她的脸,皓齿轻咬那张诱人的红唇,吻到深处,再慢慢地将她身上的被褥揭开,眼神扫过她全身。

璃霜回过神时已经晚了,她来不及去拿被褥,眼见池沧将被褥扔在地上,他紧紧禁锢着她,不许她去捡。

她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只好将脸埋在高枕里,轻哼一声。

池沧衣冠整洁,凑身贴近她,璃霜被嫁衣上的刺绣扎的发疼,微微颤动身子,他抚摸她的发丝,贴近她耳边,沉声道:“夫人,新婚洞房夜你怎么能叫错称呼,该罚!”

他捏着她的下颌,用着不可一世的语气命令:“来,到夫君怀里来。”

璃霜眨眨眼,凑身贴近他,钻入他怀里。

池沧的视线往下,幽深的眼神似是在示意她为他宽解腰带,璃霜拗不过他,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解带。

片刻后,璃霜仍未解开,池沧见她笨拙的手法,不出声地笑,按着她的手教她解腰带。

腰带悬挂在腰间,他倾身吻着她白嫩的脖颈,映出唇印,轻咬她的耳廓,渐渐往锁骨处吸吮。

璃霜发出“唔”地一声,环手抱住他的头,未料他竟如此大胆,可她却不反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