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有透明翅膀,小拇指那么长,可惜只能活几天。我们喊它‘水飞虫’。”
乐锦比划着跟孟殊台解释,生怕他理解有误说她的答案不对。
“蜉蝣。”孟殊台嘴角噙着笑,“你答对了。就是那种虫子,‘蜉蝣’。”
乐锦来了精神,眼睛亮亮的。第一次猜谜就猜对了!
“原来那种虫子就是蜉蝣。”她豁然开朗,话匣子打开了:“小时候书上看过蜉蝣两个字,却不知道活物就在自己身边。”
孟殊台恬静笑着,侧耳倾听她说话,漂亮中多了几分乖顺,极其惹人爱。
只是……乐锦隐隐觉得他这乖顺有些反常。
像什么东西压抑到极致即将反弹之前的那一刻。
孟殊台道:“蜉蝣,古人说它转瞬即逝不知朝夕。可我倒是觉得,蜉蝣若有情怀,说不定也壮丽澎湃,甘愿赴死。死心塌地,死得其所。”
乐锦心头忽而触动。
这话就像是在说她。
小,微弱,生不圆满,死未解脱。
但她也有自己的希冀想去实现。
乐锦点头,“生命或短或长都有自己的价值。”
哪怕三天的朝暮,也是宇宙运行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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