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应歪头看她,茫然地眨了眨眼,在大小姐那算不得好的冷淡表情下冲着大小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将包包双手递给了大小姐,“给,你。”
大小姐面无表情地翻开了温应的包,没两下就在她那充其量就是个装饰物的包里翻到了一串钥匙,明明就两把钥匙还要在钥匙圈上挂上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小姐开了门,同时打开了屋里的灯。
乱糟糟的屋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没开封过的便当盒放了半个桌子,废弃的合约书散了一地,零星的几件衣服也堆在了地上,多为外套裤子,贴身的衣物倒是没见着一件。
门口的鞋柜上只放了几双鞋,工作时穿的高跟鞋,在家穿的平底鞋,凉拖,偶尔出门穿的运动鞋……没有男性的鞋子。
大小姐扶着温应走进屋,路过狭小的阳台时,她看见了外边飘着的几件衣服,多为温应自己昨晚晾上去的衣服,其中还掺了一件男士的短裤以及内裤。
大小姐收回视线,将温应扶到了床上。
温应才刚毕业,还只是实习,工资并不高,只是在这个城市的一个小角落里租着一个小房间。
没有单独的房间,进了门一眼就能看见她的床,上下铺。
大小姐什么话都没有说,安静地让温应躺上床,又蹲下身为温应脱了鞋袜,之后进了浴室取了温应的毛巾,将它打湿又给温应擦了把脸。
温应出门没怎么化妆,打了个底,画了个眼影,涂了个口红,眼线一点都没画,一点都不像个成年人,像个看了别人化妆视频学了一两样,以为自己都会了就按照记忆里的那一点东西来。
大小姐将毛巾放到一边,她伸手捏了捏温应的脸,一下、两下……第一下还只是试探性捏,第二下手上的力气就加重了不少,要不是温应发出轻哼声,估摸着大小姐下手的力气只会越来越大。
温应以为大小姐会在她的床边对她说些什么的。
可她等了很久,大小姐都没有说话。
离开的时候也很安静,将钥匙给温应放桌子上,把温应散落的衣服收了起来,临走前还顺手将温应桌上过期了的便当盒收走了。
像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田螺姑娘,只是没人家的品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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