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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尔一边想着一边试图用还能活动的右腿将人踢开,却突然听到枪被扔开的声音。

力量有所增长,技巧依旧粗糙,以及.....琴酒看着趴在地上脸上又是绷带又是口罩的诺尔,一边用膝盖抵着对方腰间将人狠狠压制住,一边左手举起了匕首,冷声道:“别动。”

诺尔下意识听从了命令停止了挣扎,却感到左脸一疼,锋利的匕首不费吹风之力刺破了侧边口罩的带子,连带着下面的皮肤一起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雀跃地从中流淌出,很快顺着脸颊滑到了鼻尖。

原来是想测试这个......趴在地上脸面朝大地的诺尔完全放弃了挣扎,在实验室里他便明白了,反抗不了就摆烂的真理,他看不到琴酒的神色,但想到对方那不亲眼所见啥也不信的疑心病突然搞这一出也合理。

结果在原著里都快被卧底包围了哈哈哈哈,想到这一点的诺尔幸灾乐祸了起来,也不再计较这过分难受的姿势。

片刻后,血自己止住了。

“起来,”琴酒松开了桎梏,站起身来神色思索着什么,却见对方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只能冷声道。

闻言诺尔迅速从地上翻起来,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过于听命了,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于实验室的经历让他对简洁的指令反应过快,果然,这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快点毁灭算了。

“接下来训练加倍,我来指导。”丝毫没有征得当事人的同意的意思,对实验结果有所猜测的琴酒直接道,“以及接下来会给你安排几个下属。”

“我不需要。”诺尔立刻表示了反对。

“出来后的第一个任务,以你的能力不应该耗时这么久,没有找到任务目标?”已经看过对方任务报告的琴酒话里满是嘲讽,在别人眼里已经非常快的执行速度,琴酒却瞬间就意识到了对方准备时间的不合理,作为之前便负责了部分格拉帕训练的老师,他可不认为对方需要准备这么久,如果不是又欠收拾地去自杀,那便是在辨别自己的任务目标。

想到这里就连琴酒也开始头疼,明明最开始没有这个毛病,怎么后来就突然成了脸盲?

诺尔语塞,可能是作为穿越者的副作用,他始终觉得除了重要角色外的路人甲都是一张通用的脸,任务目标什么的,一张衣服都不一样的参考照片究竟有什么用!

“难道你要让组织每次任务都派个司机去接你然后带你去认人?”

“好吧。”诺尔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应下了,不过是抱着反正自己也分不清,到时候如果有什么问题找借口处理掉就好的想法。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之前在脑子里高高在上的叫嚣着(滤镜)不让自己杀人的系统,现在怎么没声了,发现自己这边劝不动放弃找别人去了?

“他们在隔壁的训练室等着你,今天熟悉一下。”说完琴酒便先推门离开了,作为组织的王牌杀手他忙得很,会特意亲自来找诺尔交代这些简直受宠若惊啊,诺尔默默想到,当然,他也知道琴酒最重要的目的是想看看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会不会影响给组织打工。

抬手擦掉脸上的血,诺尔又掏出一个新的口罩戴在了脸上。

修复能力啊,不过那些实验明显不是冲着还让自己出来的目的去进行的,意外的实验效果?他原本也这么认为,但想到自己大脑里突然出现的系统,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不如今晚自己就实验一下致命伤会不会好~

【我劝你停止这个想法。】

【哟,小黑你又来了?】

诺尔一边走向琴酒所说的隔壁训练室,一边在脑子里吐槽道:

【刚才我说准备处理掉新来的属下你怎么不出来?】

【先不说你故意省去了‘有问题’的前提,我觉得你应该杀不了,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