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
今黎没有立刻反驳,只是放软了些声线:“你看,你心里比谁都明白。明明清楚我们之间所谓的‘感情’究竟是怎么来的,可你还是这样疯狂。”
“那又怎么样?”沈述言的声音低了下去,尾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
“你对我说的那些告白……”今黎的声音轻了下去,长睫低垂,掩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是在注射解药之后……才说的吗?”
箍在她脚踝上的力道松了一瞬。
“反正我现在不打算使用解药。你也喜欢我,不是吗?我不注射解药就能回应你,这样不好吗?”沈述言不理解今黎较什么劲,“我注射后可能就不会回应你了,谈恋爱的感觉很好,我想和你谈。”
“……”
今黎闭了闭眼。
服了。
那你上头个什么啊!
心里这么清醒。
她一阵无语,只好侧着头,目光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床单的纹路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布料接缝:“好,有感情又怎么样?你很优秀,什么都会,可一遇到爱情,你的逻辑全然失效,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慌不择路地只想抓住一个最简单的定义。”
她忽然转过头,定定地望进他眼底,轻轻吐出那两个字:“那就是——属于我的。”
也许是真的被说中了要害,沈述言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偏过头去,回予她沉默。
“而且你把红酒弄在我身体里……我很不舒服。”她蜷缩起来环抱住自己,通红的眼睛里盈满了后怕与控诉,“你做事从来不顾后果……司璃说得对,现在的你让我觉得害怕。”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哀求:“我求你了……等你注射解药后,再来和我说这些,行吗?”
沈述言却猛地俯下身,用力将她箍进怀里,声音闷在她颈窝:“那你呢,我怎么感觉你不爱我了。”
她?
那根针被她拔出来了啊。
即使她没感觉到什么变化。
可沈述言不见得知道那根针的事。
她那时候看到的沈述言和沈毅的对话时,沈毅并没有告诉沈述言,他是怎么样让她,始终爱着他的。
一阵并不算激烈却更耗心神的争执过后,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沉默,两人各怀心事地陷入沉思。
“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不识趣地响起,撞开室内的寂静。
“少爷!少爷!”
沈述言眼底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烦闷。
他从今黎身上撑起身,看也未看便抓起床头的枕头,狠狠朝门的方向砸去。
门外静了一瞬,随即换了个声音。
“老大——别办事了,外面现在真有事。”这回是唐文木。
今黎也默不作声地坐起身。
她低头整理着凌乱的衣物,那些已经干涸暗沉的红酒渍紧紧贴附在布料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股甜腻中带着酸涩的酒气蒸腾起来,将她紧紧包裹。
她下意识地拎起领口嗅了嗅,眉头轻轻蹙起。
沈述言沉着脸一把拉开门。
门外站着的不仅是唐文木,更有面色深沉的沈毅和几名垂首屏息的女仆。
沈毅罕见的带着伤,脖子和手腕上缠着绷带。
沈述言周身那股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并未因外人在场而有丝毫收敛,反而如无形的壁垒般扩散开来。
沈毅鼻翼微动,敏锐地嗅到这气息,目光下意识地越过儿子的肩头向房内探去。
果然看见今黎跪坐在床上拉扯着自己暗红又凌乱的衣物。
他的一声冷笑刚落,沈述言便倏然掀眸,那双在走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