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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之间,贪婪地磨蹭辗转。

那失控的模样,分明更像……

某些Alpha沉沦于易感期的疯狂行为。

她也有过那种时候。

她的易感期来得很早,在十二区的时候,买不起抑制剂,常常被江筝直接丢进冰冷的水里泡上一整天。

那时候被刺骨的寒意一点点抽走体力,她只能靠发抖去压制那种撕扯般的渴望。

到了沈家之后,就全是沈述言在给她弄,他会用自己穿过的外套将她仔细裹紧,让她沉溺在独属于他的气息里。

可沈述言在那种时候,力气总是比她大得多。

今黎极其厌恶那种连拼力气都输给他的无力感,所以每次他一激动起来,她便本能地四处乱躲。

到最后,反而闹得两人都兴致全无。

沈述言只能抱着她的衣服,自己克制着一点点慢慢熬过去。

就如同

此刻。

她浑身都已经无力,气息凌乱,沈述言的手却不规矩地探入她的衣服,掌心紧贴在她小腹处。

“你要强迫我吗?”她勉强半睁着眼,声音发颤。

“是。”

“听起来很刺激。”

“嗯。”他俯下身,呼吸灼热:“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不愿意的时候,我反而更有感觉。”

“只有你更有感觉。”她艰难地笑了一下,试图撑起身,却被他牢牢摁在原地。

“你还没和我说清楚。”她哑声逼问,“你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我以前都得装成omega,才能和你做。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在易感期的时候陪我。”沈述言漂亮的脸蛋逆着光,落在阴影处。

只是他似乎给两人都洗了澡。

他头上未干的水滴落在今黎腹部,他抬手随意将额前的发丝撩了上去:“你最近总让我心烦,所以我把头发又剪短了。”

“……看出来了。”

今黎的脑子一瞬间空白。

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不是omega?

她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沈述言却偏偏伸手,指尖粗暴又耐心地撬开她紧咬的牙齿,硬生生闯了进去拨动她的舌头。

“别这样咬自己。”他的声音带着忍耐。

今黎不但没有松口,反而狠狠地咬着沈述言的手指。

血的味道迅速在舌尖弥漫开来,带着灼热的腥甜,血液与沈述言指尖的温度混合在口腔里。

他没收回手。

今黎也没有松了力气。

3S级omega……

不,他说过,他不是。

那么这,就是3S级alpha的鲜血?

她牙尖一点点加重力道,直到沈述言的眉心因疼痛皱起。

她忽然很想开口问他一句:是不是很疼啊?

疼就对了。

可比起此刻的纠缠,她更清醒地意识到一件事。

沈述言或许也需要和她一样,走到外面去,真正做一份工作。

沈毅给了他3S级的基因,给了他身份,也给了他一副近乎完美的皮囊。

然而这一切并不是馈赠,而是一座无形的囚笼。

美貌与血统是镀金的铁栏,身份是被书写好的剧本,他在其中生长,却失去了最质朴的体验。

人就应该在风雨中摸索,在泥泞里挣扎,在真实里犯错。

他和她一样,都被困在温室里,看似被精心庇护,却从未真正接触过外界的锋利与粗粝。

所以他和她说,我们都不正常,所以更加依赖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