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往中。
方濯的心口却好似已被一只铁锤狠狠地锤了数下,连生发的情绪都不能及时感知。唯有胸腔处一寸寸跃动着血肉,心脏不若他恐惧和迟钝着的大脑,它痛绝而不安地狠狠地撞击着躯壳、仿佛要奔向体外。方濯想按住他,但抬起来的是他的意识。他的手依旧停在原地,回过神来时,他感到通体冰凉,浑身僵硬。
“所以,”好半天,方濯才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粗粝干哑,像一只被铁门狠狠挤压了一把的乌鸦,“他、他真的……”
“他和燕应叹有旧怨,而很不巧,”柳轻绮笑了一下,“我就是那个‘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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