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白华门(2 / 5)

呢?”

廖岑寒分他一眼,笑了:“忍不住了?”

“少拿我开玩笑了,就问一句也不行?”方濯摸摸鼻子,“我听云意说,我昨晚……闹了不少笑话。真的吗?”

“如果你的笑话就是把你的亲亲师弟压得肩胛骨都裂开的话,那的确值得反思。”廖岑寒笑道,“得了吧,少听云意在那唬你。你酒品不错,没怎么吵。就是挺脆弱啊,师兄。师尊一来,你就扯着人家不放,嘴巴里嘟嘟囔囔说什么,咱们也没听清。不过吐得不少,你自己是不是不记得了?你不放人,师尊也走不了,结果纡尊降贵照顾你一晚上,早回去睡觉去了。”

“那他现在还没起?”

“他熬了夜,几时午时之前起过?”

方濯“哦”了一声。听廖岑寒的意思,他没瞎说话,也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方濯便放了心。他只怕这两点。一是怕柳轻绮颜面扫地,二是怕他自己酒品不好伤到其他人。既然这两者都没发生,他也就松了口气,坐下吃饭。廖岑寒与他对坐。唐云意只是要扎针前顺手到他门口看看他醒了没,打算去饭堂吃了饭就到回风门去。由是如此,屋内也就只有二人,干燥的阳光洒在窗沿上,竟当真有两分岁月静好之感。

两人对坐,边吃饭边聊天。柳轻绮的饭默认是不用给他打的。他自己会觅。其实他不说大家也知道,主要是他的确懒得清洗食盒,每次无论多晚,都雷打不动地去饭堂。廖岑寒迫不及待要给他分享昨夜发现他和祝鸣妤踪迹的故事,听得方濯又好笑又脸红。虽然大家从小到大都一起长大的,穿同一条裤子的兄弟,但头一回让廖岑寒看到自己如此失态,还是很难从容应对。

“下次再喝酒我肯定离你们远远的。”方濯摆摆手,“太丢人了。”

“别呀,都兄弟,有什么好丢人的。”廖岑寒捏着筷子,津津乐道,“你不知道,那时候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一下子就上来抱着我,非喊我叫云意。我怎么说你也不听,还得让我背你上去,不背就要在地上打滚。师姐在旁边都看傻了,吐都不吐了,就看你发疯,哈哈哈……”

方濯对廖岑寒的雪中送炭行为可谓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他的大脑好似一片大海,或是一瞬潮汐,涨满了纷纷扰扰的花斑,回忆起昨夜行径时,只能隔着水幕飘飘渺渺地看人。廖岑寒如数家珍,乐不可支。方濯不知道他有什么可乐的,要真论丢人,两人之前喝醉的那一回也够他拉出来说三天。不过里头也有他自己的掺和,便只能闭嘴装失忆。只不过有一事倒是让他很好奇。

“鸣妤师姐当时情况如何?”

方濯自己丢人与否,说两句也就过去了。但他好奇祝鸣妤的。廖岑寒明显也非常好奇,从一开始他就想问,只是始终觉得不妥当,这会儿终于找到了机会: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跑到山底下去了,掌门师叔昨天来找你也没找到。”

“他来找我了?”方濯猛地坐直身。廖岑寒道:

“是啊,找不到你,就只能让师尊去了。”

方濯松了口气:“有人去就好。我就怕掌门师叔有什么急事,又给他耽搁了。”

“让他去还不如枯坐着等你来。”廖岑寒又笑起来,“你知道掌门师叔怎么评价的师尊吗?”

方濯俯身倾耳以请。廖岑寒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一点忙也帮不上,下次别来了!’”

方濯一拍手,哈哈大笑。

“那他不得高兴死?”

“还说呢,人就是这么奇怪,”廖岑寒道,“让他去的时候磨磨蹭蹭的不愿动弹,不让他插手了又觉得不妥当。”

方濯笑着摇摇头:“那看来,我吃完后还得再去灵台门一趟。”

“去吧!多去两趟,你的故事在内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