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去也不难,只是这身衣服需要换换,不然怕是会影响接下来的狩猎。”
方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又拉起衣服闻了闻,深深皱住了眉。
“这次围猎竟然还有辣椒怪这样的神异物种?”他很是好奇。
这人说道:“说了怕让少侠失望,我只是引路的,围猎场内具体投了怎样的魔兽并不了解。不过大部分应当都是身形较小且没有威胁的,这个辣椒怪,此前也只是听说过,只是未曾见过,今日算是长了眼。”
他像是也对此物比较好奇,频频侧脸去瞧。方濯只觉自己的手臂肌肉都厚了三番,拖行着异常疲倦,闻言也只得摇摇头,苦笑道:“看来我的运气是真的很差。”
“能得而一见珍禽异兽,何谈运气?多少人得不到的际遇,少侠阴差阳错得到了,我看倒算命有此缘。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围猎场排行不过只是虚名,能从中得到什么才是最主要的。”
“是是,是这个道理。”
方濯口上对他这副慷慨激昂演讲好一副赞扬,心里却苦笑着揶揄两声,心想若是你自己拖着这只大辣椒行走数里,你还愿不愿意要这一“际遇”?又不是失尾大虫或者是独眼巨兽之类的东西,得到这只大辣椒,只能说冥冥之中有提醒他改造伙食质量的必要。
唯一的用处可能就是给叶云盏拖回去让他研究一下新菜品,不过也得能带回去再说——不排除有当他从围猎场出去时,满身通红浑身异味宛如从尸山血海爬出的可能性,为此方濯绝对不怀疑,倘若真叫同门们瞧见他这副模样,绝对会找上三个画师速画下来,然后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再挥舞着成品,回到门派中四处张扬。
此人领着他上前,马儿慢吞吞地跟在身边,乖得有如上了机关的木雕,只知道捣腾双腿。方濯走一阵,就转头看看它,打量那如优美的曲线与鲜亮的鬃毛,不由想上手摸摸。
他问道:“先生这马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围猎场上的?”
这人原本面色严肃正经,听了这话,神情才稍稍缓和,略略捎带些笑出来:“少侠说的这是哪里话?这肯定是自家的马。围猎场上因着各种原因,往往不会挑着漂亮的供诸位使用,想必少侠也知道其中原委。”
“知道是知道,可先生这匹马实在漂亮,看得人手痒,”方濯笑道,“若有机会,我也买上一匹养着,不骑,只放在门房里看,真漂亮。”
“可惜胆子小,不敢跟少侠接触,不然高低得让少侠过回瘾。”
这人微微低了眼睛,目光落到伐檀上,似是思索半分,说道:“少侠这剑也当使人喟叹。敢问少侠是何派弟子?”
“振鹭山弟子,这剑是我师尊送我的。”方濯顿了一顿,又说,“一会儿还请先生帮忙将此剑拿出围猎场,换把弓箭进来。它有些……情况特殊,不好同诸位同台竞技了。”
“振鹭山?”
这人倒是没留意方濯掷剑之异状,只听闻这一门派,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
“现今积分榜上排行第一的,也是贵派弟子,拉出第二名相当距离,可谓一时瞩目。”
“那可能是我师姐,”方濯说道,“同门中参加围猎大会的不少,登顶也不稀奇。”方濯这头毫不吝啬地捧了自家门派一把,又耐不住好奇,脑袋里转了两圈,心里已有人选,问道:“可否是一位叫祝鸣妤的姑娘?”
他怎么想,都觉得在此狩猎大会之中,若当真有人会一骑绝尘,有九成可能是祝鸣妤。三师姐一柄由仪有如山倾,“斩”流剑法修炼得出神入化,早已在同辈之中打遍天下无敌手,说是第一,那么方濯心中独她而无二。
“祝鸣妤?”这人想一想,说道,“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好像排第二的正是这位女侠。具体如何我不记得,可榜一听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