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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伤到骨头,被路过的的农家救下养了一段时间,好转就立刻来祁门寻你了。”

徐季柏消失了二十日。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就这样跑过来,疼不疼?

孟茴难受疯了,被他一句简单的话轻而易举吊起情绪,哭泣都慢慢止住,很认真地去听他的心跳声。

活的。

“对不起,食言了。”

徐季柏侧脸紧紧贴着她的头发,于突然断掉的平安信道歉。

孟茴没说话,手掌按在门扇上,手腕翻转,用力地将门扇合上。

她攥着徐季柏的衣襟,往自己身上猛地一拉,两人跌撞地往后已经关合的门扇撞上,砰的一声,徐季柏只来得及用手背护住孟茴的后脑和背脊。

呼吸完全错乱。

孟茴毫无停顿地垫脚吻上男人的唇。

此时此刻,她一点都不想和徐季柏做什么道歉拉扯的游戏,她只想确认她和徐季柏都活着。

最先开始的是孟茴。

开始疯的是徐季柏。

他手掌毫无在地印在孟茴后腰上的时候,最后吝啬地给予一霎呼吸的安静:“我的腿还没好,等会不要挣扎得太厉害。”

孟茴呼吸微窒。

等真得被男人按在床上,好似砧板上削了鳞的鱼,完全赤.裸地展现在阔别已久的男人面前时,又很害羞。

那个说自己腿还没好的男人,却丝毫看不出半分异样。

他居高临下看着孟茴,然后桎梏着她的脚.踝,一掌拽着,搭在肩上。

从白皙的脚踝咬到大腿,唇和下巴一片滟潋,他甚至犹在逼迫、抓着孟茴朝他欺近。

孟茴哭得不能自已。

最后她的眼前一片白,思绪肢体全然失控,眼泪自发地流。

她缓了一会,视线虚焦地望着床顶棋盘格,好一会她说:“徐季柏。”

徐季柏脱掉外袍,将她抱入怀中:“嗯?”

孟茴此时与他面对面。

她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地问:“如果我先死了,你会怎么做?”

“与你合葬。”

徐季柏欺压她的后脑,吐字接吻。

——这一世,他终于拥有了与她合葬的特权。

“回京以后,我给你举行及笄礼,好不好?”徐季柏将唇瓣分开毫厘,厮磨着哑声问。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但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然后成亲。

孟茴呜咽着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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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徐季柏回来的消息,戚齐容松了老大一口气!

他发誓,他一定是孟茴之外,最想徐季柏回来的人。

彼时,他宽容地揽着徐季柏的肩膀:“徐兄你可算回来了!”他指了指他的心口,“心病啊,你那未婚妻,她今天和我说,明天就走了,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我都准备叫人准备麻绳给她捆了!”

孟茴准备的那块金子就摆在卧房,徐季柏一眼就看见了,但他没说,让这段秘密烂在他们一片岁月里。

此时,他温和地弯了弯眼,真心实意道:“这段时日有劳你了。”

“客气什么,你帮了我那么多不让我说谢,怎么突然调换一下,你反倒先说起谢来了?多生分啊。”戚齐容眼睛一转,“一定要谢也可以,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挖你侄子墙角的?”

徐季柏看着戚齐容愈演愈烈的好奇心,面不改色地拨开搭在他肩上的手:“戚齐容。”

“嗯?”

“倘若哪一天,你连知府都做不了了,那一定是拜你的嘴所赐。”

戚齐容:“……”

不过徐季柏的婚宴,肯定是会邀请戚齐容的,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