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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徐三爷居然拒绝做驸马了!

徐季柏凝了崔鹤一半晌,无奈起身:“臣遵旨。”

真答应了?

孟茴看着徐季柏朝她的方向走过来,面无表情、眉眼平静地摘下一双手套,叠拿着,往她桌几上一掷:

“替我收着。”

手套掷安安静静乱横躺在孟茴的桌上,白得刺眼。

这叫她呼吸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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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消息老早就由太监带到了下面,此时所有人尽数屏了,只留徐闻听在那。

他头戴鎏金冠,比太阳还要亮几分。

徐季柏束着襻膊,未换官袍走入场地。

徐闻听看去,高声一笑:“小叔,这身装扮可不好踢球。”

“无事。”徐季柏话落,向场旁太监略一颔首。

太监点头,高唱:“礼仪赛共三轮,踢入风流眼记一分!”

气毬摆在两人中间。

徐季柏略一颔首:“你先。”

徐闻听莫名憋着火,这些日子都是这样。

他听完便不再迟疑,快步跑上来,横脚足弓贴球,气毬径直擦过徐季柏的身侧。

徐季柏轻微闪过徐闻听的身子,横跨而出,极为精准得截止那球的路径,在徐闻听即将触碰到球的一瞬间,足弓一带,见人带球得避开徐闻听的进攻。

然后聚力一踢——

气毬稳稳越过风流眼。

三不沾!

高台上抚掌此起彼伏。

孟茴抱着徐季柏的手套,眼睛亮亮的。

他的动作利落至极,和他这个人一般,利落冷冽。

怎么会有人一举一动都有浓浓的个人风格?

孟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孟祈偏她一眼。

冷笑。

摔杯。

蹴场上,徐闻听怔怔看着重新落在地上的气毬,咕噜噜弹了几下,滚到他的脚边。

他擦了一把额角的汗。

“小叔的球也踢这么好?”

徐季柏抿抿唇,他鼻尖也沁出一层薄汗:“侥幸。”

三不沾哪有那么侥幸呢,何况还是在徐闻听这等高手的防守下。

但他们没多说。

第二轮很快开赛,这次徐闻听顺利进球,拿下一分。

这便来到了第三轮的赛点。

徐季柏没有擦汗。

孟茴在高台上看着,她猜测也许是因为徐季柏嫌脏。

哨声很快响起。

徐闻听率先触球,他右脚带球,途经徐季柏身侧时,足弓一偏,做了个假动作,登时换为左脚,右肩重重撞上徐季柏,借力往另一侧跑。

徐季柏未置一词,欣赏地弯了弯唇。

随即跑上,不过片刻便追上了徐闻听。

他身形往左,脚尖往右带。

就在徐闻听将球按着他的身形,将球往左带的一刹那,徐季柏骤然改变重心,滑铲将球带走,重新掌控主动。

这实在是好球,即便在皇家队里也值得说道几日。

徐闻听毕竟是老手,他很快反应过来,却找了几个机会都扑了个空,这不免叫他挫败。

徐季柏偏眼轻瞥,踢球的脚微顿。

这是个好机会!

徐闻听立刻反应过来,过人、带球、射门。

球触及球板,顺利入眼!

礼官重重敲响锣鼓:“徐小公子胜!”

高台掌声雷动。

“你看,我就说小公爷更胜一筹!”

“三爷擅文墨,这局不算!你叫等会比书画试试!”

“那你还不如要了小公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