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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祈哭笑不得,“多大的人了,怎么突然又开始蹲墙角。”

“阿姐,你喜不喜欢姐夫啊。”孟茴不理,嗙地自顾自说了开场白。

彼时,不过一屏风之隔的陈望断握紧了拳。

这个小姑子,挑拨离间。

“又胡言乱语。”孟祈失笑把她握起来,反手合上门,两人并肩往东屋去,她温柔望着孟茴的侧脸,温声问,“刚刚你姐夫在,我不好说……怎么忽然问这个?”

孟茴耷拉着头,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

好半晌,她起头:“就是你和姐夫成亲前都没见过,为什么现在感情会好呢?”

“因为他是很好的人啊。”孟祈打开东屋的房门,笑盈盈地说,“我们蒙蒙有心事啦?”

“也不算吧……”

两人走进去,孟茴合上门。

“就是……你刚嫁过去,应该不喜欢姐夫的吧?”她凑到孟祈身边,眼巴巴地问。

“嗯。”孟祈点头,两人在桌边坐下。

“我当时啊,就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呆的人,也不爱说话,闷葫芦一个,给我递吃递喝,说不让上.床就不上.床,跑到地上打地铺,跟个柳下惠似的。”

孟祈说着被逗笑了,然后又问,“我们蒙蒙半夜不睡,就是想知道这个?”

孟茴摇头,“不是……那后来呢?后来你怎么知道你喜欢姐夫的?”

“后来啊……”孟祈沉吟片刻,陡然一笑,“后来我看他在地上睡得太可怜,就让他上.床睡,虽然那时候不知道是喜欢,但现在想想……应该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吧?不都说爱人时就会心疼么?”孟祈道。

心疼?

孟茴会心疼徐季柏,但是每个人都会心疼徐季柏吧,那么惨。

“我……那阿姐。”孟茴咬着指甲盖,“如果……如果你最开始只把姐夫当……哥哥的话……不对,如果……”

孟祈担忧地看着孟茴,忽然径直出声打断:“蒙蒙,你和三爷出什么事了?”

孟茴倏然一愣,抬起头,眼里登时蓄出一层泪。

她的阿姐真了解她,不至于叫她想尽办法粉饰太平地说出来。

“别哭呀。”孟祈取怀中帕子,取了个空,转而捏着袖子给她擦眼泪,“阿姐又不是笨蛋,说说,出什么事了?”

孟茴擦着眼泪,想了会说:“就是……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徐闻听突然多了一个香囊的事?”

“嗯。”

那是孟茴十四岁的事。

不知谁家姑娘,大胆地给徐闻听塞了一只漂亮的香囊,熏了熏香。

徐闻听觉得还挺好看,就戴着了,只有孟茴一个人偷偷吃了三天的醋,第四天才小心翼翼地找上徐闻听,说:“你的香囊真好看。”

徐闻听随口道:“嗯。”

“……我最近也学了做香囊。”

“嗯,所以?”

徐闻听拧着眉,他很讨厌孟茴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墨迹,果然是女孩子家家,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猜心思。

孟茴敏感又胆小,一眼看出徐闻听的不耐烦。

她顿时说不出话了,直到徐闻听脸色越来越差,她才不得不嗫嚅地说:“……要不我也给你……”

给你做一个,你别用别人的了。

“这是家仆做得事,要你做干什么,孟茴你没事做么?”徐闻听不耐烦地打断,“你直接问我这个香囊哪里来的就是,有什么不好直接说的就不要说了,很烦。”

孟茴眼睛倏然就红了。

……

“我记得这个事,后来你回来和我哭了很久,怎么了?”孟祈问

“之后是徐季柏来了,他叫徐闻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