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也不至于让如今所有人都落得一片狼藉。
“娘子流血泪了……!”
兵荒马乱的声音在孟茴耳边响起。
但她耳中嗡嗡的,一口滚烫的液体猛地喷出,身子四起冰冷。
骤轻。
孟茴平静地闭上眼。
/
“三爷的马车就到了!你们一个两个都紧着些!”
“马车来了!”
“三爷到了!”
……
孟茴混沌地俯视整个国公府。
偏院里是洪婆子的哭喊,和阿肆匆忙的脚步;偏院外是下人们喜气洋洋的贺喜。
她是个情绪很钝的人,死了之后更钝了,还来不及对这冷疾的场面心寒,视觉骤然被剥夺!
哗啦——
孟茴浑身骤然被死命一拽,四周河水上涌,直直淹没了她的口鼻耳,灌入了无数的水,鼻腔倒灌的水拉扯猛烈的酸疼。
少顷。
陌生女音一遍遍在她耳边唤着闹着,搡她肩膀,“姑娘?姑娘?”
好吵……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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