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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托经理忧色不减,“你这么理解也行,不过……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能用钱解决的,都不算事。”叶修明深知这叫小历沧桑,没必要过分纠结钱的问题。

信托经理咋舌:“你还真是豁达,可你知道叶总给你的那条反挥霍条款有多严苛吗?等你一次性取出两亿,也将失去叶家的继承权。”

叶修明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意味着到时候他妈妈就是百忙一场。

叶修明:“没关系,快去办。”

“你要考虑清楚啊。”

“我不需要考虑。”

“行吧,但是这么大额的资金肯定还要做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的调查,预计一周左右,才能到你账户。”

叶修明“嗯”了一声后,就压低棒球帽,离开咖啡厅。

信托经理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轻轻摇摇头,给手机上的神秘号码打了过去。

那人是叶淮安的律师,经常能给他递各种消息。

所以,在叶修明生日的前一天,叶淮安得知了他并没被郑力羁押的消息,整个人几乎在监狱里喜极而泣。

他哭完便开始心明眼亮地分析局势——

他叶淮安不能再纵容郑力在外面危险地活动了,更不能让叶修明再次陷入危险。

院子里长着几棵歪脖的柳树,片叶不生,看起来总是萧索。

叶淮安午饭后遛弯时对狱警说:“你把检察院的人叫过来,我有事情要交代。”

见他终于要松口,几位检察官马不停蹄地就赶了过来,叶淮安坐在审讯桌前一乐:“能向我保证几件事吗,否则我不会开口的。”

检察官们面面相觑,最后同意了。

“我已经在监狱里关了五年,之后如果有我的量刑,也不得超过这五年,也就是说,等我说出实话,你们就必须放了我。”

“是与郑力有关吗。”

“对。”

“我们尽量争取。”

叶淮安缓缓开口,把这些年郑力靠狂揽项目贪污受贿、非法侵占,还有涉黑杀人的事情一并都撂了。“他手段残暴,无所不用其极,令人发指,曾经有几个无辜的人就惨死在他的爪牙之下,名字我过会儿给你们,你们可以派人去查,有几个尸体就在御派大厦十八楼东南角的墙壁里。”

这样,叶淮安曾经找警察庇护的原因,也就讲得通了。

与野兽并辔,就要做好被吞噬的准备。

可他妻儿在外,受制于人,也就不好坦言郑力的罪证,终于还是生生地错过这么多年。

与此同时,扉合早上的公告一发,几分钟就直接跌停,周叙白看了看卖方挂的那几十万手,愁眉惨淡地看着下市时间,知道苏廷将迎来数个工作日的跌停。

直到下午三点,都没有要涨回来的迹象。

那条线,凝固在了地板上。

周叙白把这件事看得还算积极:“没人停你的工,没人给你开出顶格罚单,也没人退你的市,所以还不算太坏。”

财务总监在小范围的会议上泼了冷水:“周总,但是就目前这个情况,我们还是主动停工吧,账面真的没眼看了。你要知道财务指标不达标,咱们也是会退市的呀。”

苏廷:“可停工就意味着我心里有鬼,默认了工地有致癌风险。”

周叙白点着头,对财务总监道:“确实这样,媒体总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以现在的股价套现的话,咱们亏大了。”财务总监道。

这时,叶修明的声音出现了,带着一股清冽的寒风,他用笃定的声调说:“西郊的项目不能停,资金我有办法。”

苏廷看到他此刻到了,眼睛竟是红红的,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