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望向这里,那人见势不妙溜走。
徐望博把靳青云手臂:“别做纳、粹手势了,已经走了。”
四周白人挺多,都挺震撼地看着靳青云,估计也是因为手势原因。
靳青云理了理衣领,十分不悦:“你刚才怎么不揍他?”
徐望博如实说:“我没反应过来。”
他就听对面用怪异语调说‘你好’,等反应过来是歧视后靳青云已经加倍歧视过去,并且一脸要干仗的样子。
靳青云沉着脸骂:“讨厌的德国人。”
徐望博就想到了靳青云说自己十几岁就出国:“你在国外遇到过这些歧视?”
靳青云臭着脸点头:“当时比现在严重,一群teenager在我面前比划着眼睛,我只能把他们打一顿,现在要是敢做这个动作,直接告诉学校。”
徐望博感觉靳青云应该当时挺瘦:“你能打过?”
靳青云自得:“当然。”他做了个挥拳的动作:“只要你打回去他们就不敢惹你。”
徐望博觉得真奇妙,他知道靳青云脾气不好,但是在他想象里这大天鹅小时候应该是高傲、学霸那种优等生,没想到还是不服就干的性子,不过对方都能和靳宗岐面对面拍桌吵架,好像是这个性子也正常,毕竟天鹅向来会叨人
第45章 弱小愚蠢
遇见这档子事,两人也没有再喝酒的兴致,溜溜达达地回到房间。
靳青云进门后重重地把门一摔,然后坐在沙发上翘起来腿,眉目间夹杂着几抹烦躁,余怒未消。
徐望博打开吧台上的小酒柜,又取出一支波尔杯,重新倒了半杯给靳青云递过去:“消消气。”
靳青云接过,抿了一口:“我其实没生气。”
徐望博伸手托住靳青云的脸,认真瞅了瞅:“这叫没生气?脸拉的二尺长。”
靳青云:……
他闭了闭眼睛,又喝了一大口酒,喉结滚动咽下去,脸上没什么表情:“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这是一个谈话的意思。
徐望博坐在靳青云身边,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腰:“想起什么了给我说说。”
靳青云有两三秒的沉默,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徐望博也不催促,只是无声地搂住身旁人。
窗外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夜晚的轮船有轻微的震荡感,海面是沉沉的黑,偏偏浪潮翻滚的时候会带一点亮,像是苍白的银子。
靳青云道:“我一直不喜欢狗,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没等徐望博说话,自己道:“我最开始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因为年纪太小,必须有监护人。”
“那时候还没有正规的监护人公司,我妈找了以前她国外同学做我的监护人,每年给她一笔钱让她承担职责。”
靳青云眼睛落在酒杯上,他的手掌摩挲着光滑的杯壁,陷入了回忆中:“最开始也挺好的,我放假后会去她家里寄宿。”
靳青云慢慢道:“我有次意外听到了她和社区邻居的对话,邻居以为我们是亲戚,她否认,邻居说我们看起来比较亲昵,时常看到我们一起散步。”
徐望博猜到问题就出在这,提起了心。
靳青云声音平直:“她对邻居说:当然,就算是一条狗经常喂也会摇尾巴。”
徐望博眉头拧着:“她有毛病!”
明明有那么多比喻,偏偏选择这个。
靳青云慢慢地晃动酒杯,看着那片红在手心摇晃:“可惜我当时太弱小,缺乏和她对峙的勇气,被冒犯后也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是忍着。”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神出现丝丝嘲讽,唇勾起来:“如果是现在的我遇到这种事,我有一万种解决方式。”
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