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付之一笑。
小绒团已经睡着了,这个时候在他怀里微微地抖了抖,蓬松的雪白的毛,簌簌地宛若抖落一身月光。
对方的梦呓带着嘶哑,“骗子,为什么要走?”
那有着微弱苦楚的呢喃,就像是一个苦苦哀求对方不要走的小孩,手里拿着满满当当的糖果恨不得全部献给对方,可最后,对方还是走了,而且头也不回。
他仍然漠然得很,可随之而来一滴眼泪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湛衾墨本想触碰,可又收回了手。
就当他是个骗子又如何?薄唇冷冽地掀起。
一旦凡人了解邪神的一切,只会招来不幸。那七年发生了什么,更是不可告人。
他只需要知道,他的猎人找到了他,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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