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典礼么?”
“嗯,无妨。”维诺萨尔调笑道,“那些早已准备妥当,若要切磋,不如明天就动身前往寰宇之海?”
“您可真是通达,这就准备二十匹狮鹫兽载着法师们在那制造法场,这样便不至于咱们都精疲力尽。”
“看来埃琉德罗斯确实耐力不行。”维诺萨尔淡淡道,“法场?我的法相可以源源不绝。”
“老友,你这么当面让我丢人好么?”风暴之神啧啧道,“奥提利昂,我说过了他就是众神王庭里最可怕的存在,你还不信。”
……
时渊序哑然,那悠然谈笑的男人,如果不是那依旧带有几分玩味的妖孽脸庞,几乎想不到是如今的混沌邪神,众鬼之主。
而那些十二柱神,原来神智清明的时候也是那么圣洁伟岸,而不是他在秩序之门里对抗的那些阴鸷的堕神一样。
此时场景又变成了一处神殿,霞光渐渐从檐角的神兽攀到了柱体的下方,这是祥和宁静的神之境界,也是真神栖身之处。
“你不能爱他。”
此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那是一个穿着碧蓝色长袍,貌如神邸的女人和那个男人并肩而立,那女人是大地与四季之神,名为戈尔伦,一头有着麦穗般光泽的发荡漾着浅浅的金色光芒。
她垂下眸说道,“秩序安插了一系列因果在两人结合之前,从你起心动念的那一刻起,你就要百倍千倍的偿还,俗称过把瘾就死。所以你只能远远地看着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最后生老病死,最多也不过在他的灵魂消散之前最后一次道别。”
此时维诺萨尔穿着暗色长袍,银河般的长发垂落腰间,正在抚弄着用来储蓄神力的天然晶石,目光淡淡道,“可如果我执意要做呢?”
戈尔伦摇摇头,说道,“维诺萨尔,我已经因为爱上了凡人被夺去神格,其他神更是就此陨灭,世间常说最后只能有一神,我希望那个神是你。”
维诺萨尔唇角扯出锐利且病态的笑,“那么,你告诉我到那个时候,我究竟是神,还是鬼?”
戈尔伦睁大了美目,忽而惊恐万状,“维诺萨尔,那种事万万不可,你身为真神,就要有维持世界秩序的操守……”
突然间,神殿俨然成了地狱,黑色烈焰布满整座楼宇。
“如果我说,我偏要贪图呢?”
磁沉动听的嗓音,却渗着恶鬼的森然,“若我渴求,这世界,也完全可以为我而运转。”
……
“……还是为了扭转命运,你才选择了……成为邪神?”时渊序回过神来,发现此时又变成了现在,此情此景,他们在天际的神庭,身旁是层层叠叠的命运丝线和恢弘的神殿,却早已物是人非。
而男人,早已成了沾染血与魂的众鬼之主。
“嗯?”湛衾墨怜爱地捧起他的脸,“那是我的回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伪造的,毕竟我本就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你该不会是心疼了吧?”
“……”
此时秩序之神在高高在上的穹顶之上冷笑,“老夫也是在旁边看腻了你们俩夫唱夫随,不过,奉劝你们看清楚场合,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那黑色的镰刀此时就像掀起一场磁暴似的,忽然从天而降,席卷了这上万亿的命运丝线!
秩序之神似乎预料到他们的能力会越发强大,已经铆足了劲将这魂器炼到了一次性能瓦解所有命运丝线的程度!
“嗯,秩序之神,就算你把这个世界都毁掉,你也永远不能超脱——”此时湛衾墨轻轻抬手,身侧便形成一道立场直接与那磁暴似的风浪对冲!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因为你是个懦夫,不是么?”他的薄唇此时掀起邪恶的弧度,清冷地笑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