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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刺痛蔓延至全身。

“祂就再也无法打败我了——”

可随即“微尘尊主”骤然被碾碎成血沫!

湛衾墨血瞳万花筒似的绽放红色光泽,他此时垂下眼睫,竟然是荒唐似的低笑,“如果真如你所言,一早我就应该亲自解决他,不是么?毕竟我可是机关算尽,又怎么允许所有不利于我的存在长存?”

此时贵为真神身份的他,此时身形就如神像一般庞大,有肆虐天地的气场,他就这么悠悠晃动用宽大的骨翅,突然用一阵飓风就把一米八的悍利凶猛的大男人也饶是卷到了他的身前,

随即将他托在掌心。

“……”时渊序神色很僵硬,他简直无话可说,愤怒?又不只是愤怒。荒唐,又不只是荒唐。

他一直把他当成死透了的存在,如今此人不仅诈尸,还将他玩弄于掌心。

“宝贝。”湛衾墨故意用指尖摩挲他铁骨铮铮背过去的腰,“你现在还可以求我摆平这一切,我说过,一切本可以很轻松。”

时渊序穿着硬挺紧绷的作战服,被触碰的地方都起了酥麻,男人的手甚至很不老实地刮了刮他的尾椎,“你看到那边的祭坛么?乖乖躺过去,然后我就可以带你离开秩序之门,嗯?告诉我你想把‘秩序’斩成多少半?”

“给我滚!”此时时渊序羞辱至极,直接站起身拿起蜘蛛切,“我现在不想理你!”

可惜凭借着体型优势,蜘蛛切简直就像是男人眼中的指甲刀一样,甚至轻轻一碰就能让它折断。时渊序负气地把刀又收了回去,湛衾墨此时那狭长上扬的凤眼果真是餍足了地眯起来,“我知道,我让你等太久了,让你这么生气——”

“我已经当你死了!闭嘴!”时渊序径直想跳下去,可是下面已经是神像前面的祭坛,上面竟然还诡异地绕着一圈鬼火。

他想到很久之前湛衾墨蛊惑地低哄他,要他的魂,要他的骨——不觉得头皮发麻。

“想都别想!”

他终于知道每次跟男人相处那种经久不散的压迫感和绝望是从哪里来的——

他似乎再次从男人这副轻佻玩味又作壁上观的态度中得知,男人深深地以他的痛苦为兴味。

男人的缺席,甚至男人的死亡,无疑是将他的痛苦酿成美酒最佳催化剂,他现在毫不怀疑,在他表露出一点思念和在乎之前,湛衾墨绝对不会现身。

敲骨吸髓,又食髓知味,他一次又一次逼到悬崖边,这样男人便可逼他就范,逼他缴械投降,逼他恨不得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我说了,你要是有种出现在我面前,就意味着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时渊序咬牙说道,“你敢说你没有在哪个角落偷偷看我抓心挠肺?”

“嗯?”湛衾墨扬眉,眼眸忽而深了几分,“宝贝,明明此时此刻你就在为我殚精竭虑不是么?”

“……”时渊序恨透了自己刚才真的把他当做雕像进行缅怀。

可紧接着,远处传来许多选手的尖叫和哭嚎声,“那边来了更可怕的存在!”

此时朱骁丹和廷达还有其他几十个选手还在神像下方的其他副本区挣扎,秩序之门之前有太多的怪物挡住他们,选手们现在就算杀完了副本也出不来。

可所有人此时纷纷看着天边席卷而来的如同沙尘暴一样的存在——

“哈哈哈,既然如今杀死老朽的分身还差一半进度条,不如让你们尽兴个够!”又是一个堕神的身影,此时自称为老朽的存在就这么飘飘然地出现在半空中,他又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替身,这次是一个森林之神的堕神。

“不过你们这些人都猜错了,老朽只要知道秩序之门里面还有一个人违背了‘秩序’,就有权力先执行老朽的权力。时渊序,你应该清楚,祂为